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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她主动求着他的。

  周禛看不得她在此刻走神,一个加骤,令她泛着泪珠叫出声,后来还被逼着说了许许多多她不愿听的话,那。些话骚得她都不愿承认是她自个说出的。

  其实两人很少在白天放纵,今天是个例外。

  两个小时后,孟昭然嗓子全然地干哑,媚色从嗓子里一点点渗出。

  窗沿下,那块柚木地板亮晶晶得不能再看。

  她双足发软,被他抱到床榻上,用一张干净的毛巾为她轻拭。

  “要现在洗澡?”

  周禛问她,毛巾略带糙感的小圈抚过她脚踝内侧,拭净其上的黏腻。

  “不。”孟昭然摇头,将手背盖在眼皮上。明亮到刺眼的天光,总在提醒她,方才她经历了一场激烈又满足的性。

  舔舔嘴唇,她唇角发干。

  “今天你不是说,要给土豆和洋葱洗澡?我想看着你给它们洗。”

  “好。”

  周禛应声,走到衣帽间。激战一场,他的西裤也皱得不成样,从柜子里取出一条西裤,又拿了一条挂脖流苏连衣裙给孟昭然。

  RalphRusso的裙子,以流苏出名。流苏以闪亮丝线制成,柔软、富有光泽,走起路来,那纹路一闪一闪,流光溢彩。

  这是孟昭然近期的新宠,她命SA送了一整排过来。

  虽然嘴上一直调侃着周禛“代言掉光光了养不起我”了,但她一直清楚得很,周禛这个段位,根本就不需要靠代言进项,他真正获利的大头来自投资和分红。

  所以,刷起他的卡来,她也毫不心软。

  偶尔她将一条新裙子穿上身,开玩笑似地问他:“怎么办?你有个小吞金兽老婆,钱都被我花光了。”

  “钱给老婆花,天经地义。”他替她理了理裙后的系带。

  换好衣服后,周禛率先下楼,将还在茶几旁嚼玉米粒的土豆一并牵出去。

  别墅里配有十几个佣人。她们每天无声无息地出入,负责这幢豪宅的清洁、物品添置、草坪修理、花木修剪和动物喂养。

  他们的临湖别墅配有一个大湖泊和草坪 ,草坪是火烈鸟的地盘,湖泊上泊着天鹅、绿头鸭等常见鸟类。

  湖泊旁修葺了泉石,搭出一个石底水池,水池便是平时土豆和洋葱的休憩地。

  只要周禛在北城,别墅园区里的小动物,就是他在喂养,亲力亲为。除非他十分繁忙,才会假手给他人。

  在他看来,钱能解决的事很多,但钱不能全然地替代感情。

  汩汩清泉从泉石里埋藏的管道中涌出,周禛倾身,拂了拂一块水磨石。

  “你坐这儿,别把脚弄湿。”

  孟昭然撩起裙摆坐上去,价值几万美金的高定裙子,大喇喇地磨上大理石表面。

  周禛坐在她身旁,比她矮一个石阶。

  他把土豆拽过来,娴熟地扯开它纸尿裤两旁的魔术贴,再把土豆两只粗壮的后蹄搬开。

  纸尿裤打开的那刻,臭味漫散。

  “好臭。”

  孟昭然皱着眉,纤纤玉手在鼻下扇着风。

  她遗传了她妈妈的眉形,一双笼烟罩雾的远山眉,颦起时,眉间好似凝着山水。

  周禛看她一眼,眼神宠溺。

  他喜欢她此时不自知的娇气,伸手在土豆的毛绒脑壳上拍了拍。

  “土豆,看见没,你把你麻麻臭到了。”

  土豆:“”

  嚼嚼嚼,再嚼嚼嚼,再嚼嚼嚼,嘴巴里的玉米粒还没吃完。

  两脚兽在说什么,它不懂。

  土豆爸爸周禛:“土豆来,洗个白白。”

  他拧开水管。

  水流从水管流出,干净温热。他将水管对准土豆的屁股,用水滋它。

  “”

  被滋得一身湿的土豆一动也不动,有种“活着很好,但死了也行”的淡淡死感。

  原本懒洋洋泡在池子里的洋葱,亲眼目睹了土豆被水管滋屁股,游到池子另一边,头顶的扁橘子“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孟昭然看着洋葱默默避开,莞尔一笑。“你看,洋葱嫌弃你,恨不得避地三尺。”

  周禛淡定道:“正常,孩子总是嫌大人烦的。”

  她一扭头,只见胡萝卜瘦条的长身快若残影,跑到了土豆脱下的纸尿裤旁,凑着挺翘的猫鼻,去闻。

  孟昭然:???!!!

  再怎么说,胡萝卜也是被她“锦衣玉食”地养着,怎么还是改不了爱闻的毛病?

  “胡萝卜,你今天要敢吃一口,你休想爬上我的床。”

  孟昭然指着它的圆脑壳,娇声“恐吓”它,皱起的眉毛透出的“嫌弃”,真情实感。

  周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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