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睁大,失焦。饶是被他如此这般了许多次,但每次她的反应,感受,还是无比激烈,敏感。
一点潮,一点痒泛起,好似蚁虫爬过,噬咬。
孟昭然深吸一口气,柔荑紧紧陷在他的乌发里,摁在他青白的头皮上,直摁得指尖发白,挺起自个。
那双纤柔的玉足,也从CharlotteOlympia猫脸图案拖鞋中曳处,立在柚木地板上,足尖难耐勾起,十颗粉若贝母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底泛起粉红折痕。
周禛给她的供养太极致,太体贴。
她早就被喂得骨饧髓酥,像被浸在春水里的小猫儿。
“禛、禛、哥哥。”
她哆嗦着叫他,嗓音娇若羽毛轻搔心尖。
周禛便知道,这只小猫又急了,想要快快地被
他们每次的前奏都不会太长,因为孟昭然等不急,总是他亲吻着安抚着到一半被她打断,她扯着说要他进来。
“昭儿等不及了”
睡裙掉落在一旁,
她扭着愈发圆润丰熟的臋,让她的细缝滑过他的狰狞头部。
美人儿双眸绯红,微张着红唇看这一幕,心底一阵悸动,又抬眸,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可怜巴巴、又含着恳求的目光,足以令任何一个雄性把持不住。
周禛也不例外。尤其是,他正在被他心尖尖儿上的人这般注视着啊。
但今天,周禛不打算这么快让这只小猫得逞,他就想好好陪她玩,届时前奏越久,他相信给她的体验就越美妙。他们有得是时间。
他以糙砾指腹轻刮过嫰红。
“昭儿,你想要什么?嗯?回答我。”
“想要阿禛”
“回答得不对。”
“想要哥哥,想要老公”得不到切切实实的回应,孟昭然细若蚊呐的嗓音带了哭腔,微微失焦的双眸染上一层渴。
今儿难道是排。卵。期么?怎么会如此禁不得拨弄逗趣。下方,贪馋的细缝主动地迎着,翕住他,也不管吞不吞得下。
因着她这般,周禛掐住她上臂的指,猛地陷进,将她白皙的上臂掐出点点红痕。心中不可遏制地想到,待会要怎么将小猫生吞活剥,怎么一一地,像她讨反回来。
“再给宝宝一次机会,想要谁?”
“Daddy,想要daddy啊。”孟昭然哭喊出这句,一声“daddy”被她叫得婉转娇媚,那调儿先降后升。
“不错,我宝宝好聪明。”
“聪明的宝贝,自己把脚抬上去,嗯?让Daddy好好看看。”他嗓音慵懒,低潮。原本醇澈至极的嗓音,含了一丝潮意。这丝潮意缠裹在喑哑中,成熟稳重的年上男魅力透出。
她已经寸。缕。未着,而他依旧衣冠楚楚,白衬衫和黑西裤齐整,只关键处拉开拉链,朝天。
孟昭然绯红着双颊,觉得他越来越坏了。之前她们也不是没尝试过这种,但都是他扯着她脚踝,放到窗台上的,而今天却要她自己放上去,还在他目光的注视下。
但,他叫她baby,还叫得这么甜蜜,鼓励。
主动地,她柔荑捧住脚踝骨后,将左足足尖架至窗台,只余右足点地支撑。这般,不啻于她主动地掰开她自个儿
宝贝真乖,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随着左足的架起,那儿出露得愈发明显,亮晶晶的,像沾着露珠的花瓣。这只小馋猫而,已经泛滥成这样了。
男人心跳加速,血液冲上大脑,又回转。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恶劣地在那泛着靡红和珠露之中挤过。
“宝宝说,想要daddy的什么?”
“”
还要说出来想要什么?
这叫孟昭然怎么说出口?
简直难以启齿。
她目光滑下去,触到它,十足十的天赋异禀,翘起的些微弧度让她几乎眼前一黑。
“昭儿说点好听话给Daddy听,好不好?”
终于忍不住,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眼尾上斜的弧度愈发地媚骨天成,发出不成句的低吟。“要、要Daddy狠狠弄死我,嗯”
窗帘敞开,她脊椎骨挨在冰凉的落地窗上,一下又一下地贴住,连玻璃都被震得带起阵阵嗡鸣。
不久前,周禛刚请人过来,将这玻璃窗换成了单向可见。
承受着剧烈的悬空感,她无力地摁在窗户上,天鹅般的颈项扭向一边,牵出清丽的颈线。渺远的目光里,望见远处CBD若钢铁森林般耸立。
近处。
草坪花园里,池子里泡着一只大猕猴桃洋葱。雾气蒸腾的水池里,洋葱眯着眼睛,表情惬意又舒服。
洋葱还顶着两个小时前,她放在她头顶的一只扁橘子。
CBD里。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都在工作。
洋葱在享受桑拿、风和阳光。
不论是人和动物,都在有秩序地生活着,唯独她和周禛,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