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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冲动。”

  “”陆秉生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回应。

  这其实也是陆秉生第一次直面周禛的情绪波动,还是因为孟昭然。

  周禛当然冲动。他为什么不冲动?

  恶意的言论像一片片雪花,落下,压实了,会制造出恐怖的雪崩。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些言论将刀尖对准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这一刻,他痛恨他的名气,痛恨它们为她带来了这些。

  周禛让陆秉生查一查本次网暴有没有幕后黑手后,挂了电话。随后,他进门,到大理石洗漱台前,拧开水龙头。

  冷水从指缝溢出,他捧起一把,泼在脸上,直到冷白肌肤上都溅满水珠。

  内心隐隐有个角落,盈满了失落。

  这种失落感源于孟昭然的态度。她不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脆弱,连受了委屈都不打算告诉他。

  他睡到他们的床上,心事重重,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良久,听到孟昭然一息长长的喟叹,他没忍住,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按在颈窝之中。

  很快,她冰凉的泪珠落在他颈项。他将她的脸捧起来,大拇指按住,粗粝指腹拂去她面颊上的泪水。

  他的唇低下去,开始吻她。

  她唇关紧闭,他在她唇上厮磨着,百般不能进去,他的骨血忽然就凉了两分。

  孟昭然总是有这样的本事。

  她可以让人觉得,她离得很近,也能在一瞬间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地远。

  他们身体的距离是近的,而心理距离却是远的。

  他利用契约、利用她的生理冲动,和她接吻,让她沉沦到发冷发热,在潮湿和泥泞的吻里为他失神,泄出声声低吟。

  其实周禛是不大了解“女人”的。

  他对女性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他身边的家人,譬如他妈妈和他妹妹。

  可他也只仅仅作为一个亲人去了解他们,所以他妈妈和妹妹,都不能作为一个样本去类比“孟昭然”。

  孟昭然在他心底实在特殊极了。

  她有时像白纸一样容易被他读透,有时又像隐藏在云雾里,看不分明。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原以为,他们身体上的亲近能拉近心理的距离,可现在看来,微乎其微。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论遭遇了什么,她都不愿和他说。

  周禛有一对非常相爱的父母。

  他妈妈是个很擅长表达情绪的女人,会让他爸爸知道她的开心、伤心,难过,她所有的情绪,而他爸爸也会像一株永不摇晃的大树、像亘古存在的山。

  周循诫会永远共享顾允真的喜怒哀乐,会承接她所有的情绪。

  “我很难谈上恋爱,也很难爱上别人。”

  脑中,孟昭然曾经在采访中吐露的心声,也一并浮现。

  难以想象,半个小时前,他将拇指按在大门的密码锁上,曾经幻想过,今晚上他要如何将她按在身下,唇舌交缠,去探索她。

  可是现在,这一切的旖旎似乎都远去了。

  周禛表情苦涩。

  原来,孟昭然不是说笑啊。她真的很难谈上恋爱,很难爱上别人。

  她太懂得如何将别人拒之门外了。

  心底的野兽又在咆哮。有一瞬间,周禛真想狠狠地将她揉碎,撕扯成碎片,将她吃掉,吞下肚,融进骨血里。

  似乎只有亲密的水乳交融,才能证明,她和他是近的。

  “张嘴。”他哑声命令她,箍着她,手掌顺着她的腻白的颈线,滑过她单薄的肩膀,伶仃的锁骨。

  孟昭然眼睛还酸痛着,然而他早已滑到她锁骨底下,越过那层薄薄的真丝布料,狠狠地揉捏起来。

  黑暗里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带着哭腔,藉由他的力

  度,好似从虚无中被他拽回,真实地存在,真实地用最细腻柔软的肌肤,去感触到他掌上的薄茧,感受他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的茧子磨着她。

  会酸、会疼,会痒,会有那种被磨到发疯的感觉,又被满足,被纾解,还带着一点点饱胀的酸意。

  不知道该迎合还是拒绝。

  “不要碰这里”当他再一次狠狠刮过时,她泪盈于睫,狠狠地弓起自己。

  “你明明很喜欢,你这个说不要的小骗子,你喜欢得不得了。”

  他顿了顿,质感分明的嗓音搔刮她的耳膜,紧接着俯下去,鼻尖和唇,逐一划过她的锁骨,再向下。

  她轻咽出声,脚踝无助地磕在布草上,玉白的雪足时勾时蹬,盼望着在这浮沉中找到一处支点。

  垂下眼眸,就着月光,她看清他浓密的头发下青白的头皮,那发丝还在一下一下地颤着,控制着力度,反复碾过,刺激着,搓圆捏扁。

  还是太过min感。

  之前她不是没自己踫过,但,被他踫的感受全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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