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滑到她的唇。
少女的唇很软,红红的,撅着。
他收回视线,哑着嗓子说谎。“一般。”
“哼。”孟昭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你说谎。”
是的,他说谎了。
孟昭然很懂他,伸出手指在他挺拔的鼻尖点了点。
“说谎会鼻子变长,你要当匹诺曹吗?”
“”
如果说谎鼻子真的会变长,那在她面前,他鼻子都不知道要变长多少次,变得有多么多么长。
她温热的手指就这么一遍遍在他鼻尖擦过,周禛将她不听话的手揪下来,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腕内侧,直到那儿被他磨出一道红痕。
“诶,它好像真的变长了。”孟昭然小小声,继续摸他鼻尖。
“它没有”
他淡定地回答,潜意识里却觉得这对话很怪,到底是什么变长?
她揪着他领子的手更用力了些。
“你说说,你全身上下哪里最硬?”
孟昭然的呼吸又软又香,尽数打在他裸露的长颈上,她此话一出,周禛的血液浑身都在朝一个地方冲。
更别说,她襟下柔软的轮廓,已经全然地贴了过来,隔着她的披肩和他的抓绒衬衫,软而弹性,让人想要发疯。
他眼尾发红,直勾勾盯着她。
“沈孟昭然,松手。”
饶是醉着,孟昭然依旧感受到眼前这人目光的威慑,内心生了怯意,蠕动着嘴唇。
“你这么凶干嘛?嘴硬,你浑身上下,嘴最硬了!”
“”
她脸蛋莹若美玉,目光纯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不仅如此,她两条腿也不听话地缠上了他劲瘦的窄腰,若观音坐莲。
香软娇躯散发着淡淡温香,呼吸喷薄在颈侧,令周禛酥痒到极致。
透过长裙镂空的缝隙,隐约可见软玉似的肌肤,泛着上好美玉的光泽。
再一眼,都不敢多看。
周禛即刻挪开了视线,嗓音哑到不成样子,额上青筋微跳。
“听话,从我身上下去。”
不能是现在。
沈孟昭然醉了,她现在连她自个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而他不能就这样占她便宜。
他们会有第一次的,不是以这种形式,也不是她醉着的时候。
他掐住她双臂,将她薅起来,让她坐到一边。
“好凶,你弄疼我了。”
她嗓音发软,眼睛红红地看着他,眼神潋滟迷离,就连控诉都那么娇。
“抱歉。”周禛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过去揪住她后颈,将她脸按到他的颈窝里。
“弄疼了是不是?以后还会更疼。要忍着,嗯?”
“不要”
听到“疼”这个字眼,她小小声尖叫起来,浑身写满了抗拒。
“傻瓜,小笨蛋。”周禛笑了笑,眸中不再清澈分明,而是染上了别样的情绪,克制的,强忍着的。
“小笨蛋,你最好今晚别招我。”
“我会给你点时间的,等你接受我。”男人低声,喃喃地说着。
说完,他按住她脖颈,像捏一只小猫似的,让她脸翻过来,珍而重之地在她额间落上一吻。
到现在为止,他也就只能对她做到这里了。
再多一点,他要她头脑清楚的时候,完完全全地给他。
…
挂在树梢上的月亮移动着踪迹,时间一点点流逝。
孟昭然靠在周禛肩膀上,睡得呼吸绵长,浓密的睫毛若小扇,在脸上投下阴影。
营地那边的歌声响起。
霍予白和莫莉的声音格外突出,唱得七零八落,但是歌声里的激情却足以让空气都漫上一层迷幻的光影。
谁不喜欢这样热闹、迷离的夜晚?激情在燃烧,在血液里游走。
「ImaFerrari
PulledoffonMulhollandDrive
Overthecitythelightsaresoprettyfromuphere
ImaFerrari
Andafterthepartysdone
Ikeepongoingmissingthemoments
Livinginthefastlanesgettingkindalonely」*
歌声把孟昭然惊醒了,她以为她在某个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