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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该?

  莫莉和霍予白对视一秒,两人眼里闪出了贼兮兮的亮光,心照不宣地期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帐篷里,蚕丝绒的睡袋被抖得蓬松香软,周禛双腿跪在睡袋前,拉开睡袋拉链,小心翼翼地将她装进去,再拉好拉链。

  只抱了她这么一会儿,他身上立时就沾染了她的气息,而她也是。

  两人气息交换。

  孟昭然迷糊地醒了一下,醉意未退,又问了一句:“嗯你说我是不是超好看?”

  “”

  周禛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替她掖紧了被角,又细心地把手掌伸到她圆圆的后脑勺下,将她头微微抬起,把她的乌发全部捋出来,不让乌发被枕着睡觉。

  他记得清楚,之前她在他面前仰躺下来找腹部呼吸时,也会把头发都捋到头顶,这样躺下时就不会扯到头发。

  沈孟昭然一头青丝,想必是花了大功夫保养的。

  柔滑若绸缎,他能用手指从头捋到尾,指间都残存了她发间淡淡的花香,和她特有的少女馨香。

  等他细致地将她头发全部捋到头顶,孟昭然已经睡熟了,纤长的鸦睫合在眼下,别有一份娴静。

  周禛伸手,轻轻揪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本就低哑的嗓音压得越发低:“沈孟昭然,你说对了,你真是该死的好看。”

  第19章 要她盖章烈焰红唇配高冷男神

  帐篷外,深感自己是一百瓦电灯泡的莫莉、霍予白两人强行捺住心中激动。

  两个小助理对视,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激动:终于!这两人要睡在一块了!

  然而这时,却看到周禛矮身出了帐篷。

  莫莉和霍予白都傻眼了。

  不是,哥你不应该和昭昭睡同一个帐篷吗?

  周禛看到呆愣愣跟地里打了霜的萝卜似的两位助理,神情十分淡定,沉哑着嗓音: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抓紧休息吧。”

  “”

  莫莉和霍予白面面相觑。

  下半夜的营地,清冷的月光洒在一排若蒙古包似的营帐上。

  月亮也像大朵的蓬松蛋黄,从夜幕落至梢头。

  孟昭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小时候。她躺在悬着星空帐的公主床上,妈咪给她念各种公主和王子的故事。

  在妈咪柔和的嗓音里,她变成了那个“天底下最美丽,脸庞像百合一样洁白,头发又长又密”*的长发公主。

  有人捋着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指腹温柔。

  是谁在捋她的头发呢?

  手势好温柔,指腹熨贴着头皮,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被激活,痒酥酥的,真想就这么一直睡过去

  宿醉后的第二天,孟昭然睁开眼睛,脑袋疼得要从中间裂成两半。

  她捂着胀疼的脑袋呻。吟了一声。

  一些破碎的片段从她脑海里闪现。

  她一只手揽住周禛的脖颈,大腿勾住他的腰,软腰向后倾斜成优美的S形。

  又或者,手肘搭上他的肩膀,妖娆地甩发,海发丝擦过周禛那张禁欲若天神的脸,有几缕调皮的还沾住了周禛的薄唇。

  这都是她真实做过的事情吗?

  她耍什么酒疯?

  还是在周禛面前耍酒疯?

  绯红迅速从孟昭然的耳尖蔓延至脸颊。

  这叫她今天要怎么面对周禛?

  抓起手机一看,现在差不多是早上十一点。

  帐篷外吵吵嚷嚷,员工们简单吃了点速食,正收拾东西,准备坐车离开。

  天气多云,日光黯淡,玩累了的大家说说笑笑,好似无事发生。

  这么说,应该没人知道她昨天的“丢脸”吧?

  孟昭然努力装成无事发生,在帐篷里换了身衣服,莫莉在帐篷外叫她“该坐车回去了。”

  她正要钻出帐篷,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翻着自己包包,从包里翻出墨镜和口罩,给自己武装了个严严实实。

  等出到帐篷外。

  莫莉不解地看着她。“姐,你把自己捂这么严实干么?”

  莫莉这一声格外清脆,好似打破了黯淡天光的寂静。

  霎时,孟昭然只觉得,目光从四面八方朝她汇集,这其中也包括周禛的。

  他头发还有些乱,整个人在清薄的晨光里显得格外英挺。

  周禛作为当事人之一,倒是神色清冷,挑染成金色的头发垂

  在额前,有种不经意的慵懒。

  似乎昨夜替她闷了一罐啤酒、被起哄“亲一个”,又将她抱走的人不是他

  孟昭然努力挪动快要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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