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披风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
许平安望着渐渐远去的白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三个月前他还是个芝麻小官,如今却靠着女侯爷这棵大树平步青云。
眼下人一走,别说虞书欣和钟玉征被带走了,连贴身丫鬟小夏都借去充场面。
他摸着下巴直咂嘴——虞家那潭水,怕是比这龙江水还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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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虞书欣、钟玉征还是小夏,都是跟着女侯爷出生入死的自己人。
不过女侯爷把贴身丫鬟和侧室都带走了。
现在的许平安又成了光杆司令。
虽说身边女人都跟着永安侯跑了,但大老爷们倒是多了不少。
为了让自家相公顺利继承丰林县伯的爵位。
女侯爷虞卿真是操碎了心,专门给许平安整了套全乎班子。
打头阵的是黑曜军的中军管事虞诚。
这人个头不高,整天笑眯眯的,是跟着永安侯多年的老部下,既忠心又能干,对贵族那些日常事务门儿清。
虞卿派他来就是帮着许平安打理贵族圈的杂事儿。
更贴心的是让虞诚改姓许,摆明了要他跟虞家断干净,彻底成许平安的人。
许平安在军营里就跟这人打过交道,确实是个踏实肯干的忠厚人。
虞卿能舍得把这宝贝让出来,许平安心里还是挺美的。
虞诚——现在得叫许诚了,规规矩矩给许平安行了个礼:
“许诚见过伯爷。”
许平安和和气气地问:
“永安侯可交代了什么?”
许诚赶紧从怀里掏出个账本,双手递上:
“咱们来京城前,永安侯就在西河堡和丰林县租好了仓库。
早早就给伯爷备齐了粮草军械。
二十个黑曜军管事日夜守着。
等伯爷回丰林,随时都能调用。”
………………
今儿个实在累得够呛,索性把烦心事往脑后一抛。
挨着许平安躺下,不一会儿也睡得昏天黑地。
外头的雨势渐大。
毛毛雨转眼成了哗啦啦的中雨。
时不时还有银蛇似的闪电,在云堆里钻来钻去。
就在这当口,龙水镇外头的黄土路上…………
雨幕中,有个纤瘦身影正踩着轻功在泥水里赶路,衣裳都沾满了泥点子。
仔细瞧竟是位绝色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丹凤眼里凝着化不开的怨气。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把她精心描画的妆容冲得七零八落。
底下藏着的竟是白莲圣女白素素的真容。
这雨下得没完没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许平安和女侯爷的房门还紧闭着。
倒不是贪睡——外头雨帘子密得能织布,任你是永安侯还是丰林县伯,都只能望雨兴叹。
许平安支着下巴看窗外瀑布似的暴雨,冲女侯爷咧嘴一笑:
“这真是人留不住,天却要留人啊。”
“咱俩怕是要在龙水镇多歇几天脚了。”
结果这雨愣是下了三天三夜。
女侯爷和许平安不得不在龙水镇多住了三天。
虞书欣带着钟玉征也搬进了驿馆,许平安倒是乐得左拥右抱。
第四日云开雾散时,黑曜亲兵跑来禀报:
虞家水师的战船已经在龙水码头靠岸了。
女侯爷咬着唇站在码头上,三步一回头地望着岸上的许平安。
数千将士陆续登船的阵仗里,她绣着银龙纹的披风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
许平安望着渐渐远去的白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三个月前他还是个芝麻小官,如今却靠着女侯爷这棵大树平步青云。
眼下人一走,别说虞书欣和钟玉征被带走了,连贴身丫鬟小夏都借去充场面。
他摸着下巴直咂嘴——虞家那潭水,怕是比这龙江水还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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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虞书欣、钟玉征还是小夏,都是跟着女侯爷出生入死的自己人。
不过女侯爷把贴身丫鬟和侧室都带走了。
现在的许平安又成了光杆司令。
虽说身边女人都跟着永安侯跑了,但大老爷们倒是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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