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

r />   细密的呼吸交换间,身体一点点变得靡软,急剧流失的氧气,也像要将人至于濒死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乱透了呼吸才逐渐分离开来,两人翕张着唇,互相衔走唇角暧昧的津液,稍缓一点,便又食髓知味,覆土重来。

  混沌之中,他的体温愈渐暴涨,碾过她脖颈的呼吸,也到了近乎要烧燃起来的程度,最后出口的声音更像是饱经苦楚,艰难地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低靡又破碎:“喻了了。”

  “我快被你弄死了。”-

  23点一到,喻了了准时打开家门,和客厅里正准备外出抓人的老父亲对视一眼后,就迅速溜回房间。

  一副已经被工作折磨得身心俱疲,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做别的事情,并只想赶紧收拾完安详躺平的模样,抱着衣服就钻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老实关灯缩进被窝,翻滚着回味了会儿,再拿起手机时,屏幕上就已经显示有未读消息。

  她解锁查看了眼,想着时间有点晚了,就稍微按捺了一下,结果却还是没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语音就已经拨了出去。

  另一边。

  时霁刚把花洒打开,丢在洗手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不是消息,是来电。

  他顿了下,还是过去接了起来,那头的声音闷闷的,像正窝在被子偷笑:“时霁,你在干嘛呀?”

  他回到淋浴间,把手机放到壁龛上,声音凉凉:“你说呢。”

  “……”

  那边短暂地默了会儿,而后突然没了声音。

  时霁愣了愣,刚又拿起手机查看,就发现被挂断的语音,猛然切换成了视频:“…………”

  他斟酌片刻,把拒接的后果想过一通,无奈还是点击接听。

  对面的画面是黑的,除了被屏幕的光亮隐约衬出的一点五官外,什么也看不见,却霸道的要求他:“你把手机放远点,镜头也再往下一点。”

  “……”

  喻了了盯着屏幕里已经被打湿的轮廓,墨色发梢被捋到后头,将额头与眉眼完整的暴露出来,热气氤氲的面容雾色很浓,连同被水流浸润的喉结与宽肩,一并扩容她的眼球。

  她躺在床上,不自觉

  地吞咽了下,便见对面眯缝着眼,冷不丁呛了句:“喻了了,你是流氓吗?”

  她半点不怒,心态很好的使出万能语录:“哎呀,反正早晚都是要看的嘛,现在先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折腾了他一晚还不够,都到家了还要支使他擦边表演??

  他冷笑:“想的挺美。”

  “挂了。”

  “啊……”她连忙坐起来:“等下等下!”

  倒也没真指望他能这么好说话,但这机会千载难逢,怎么着也得多看几眼并截图保存吧?但她连着按了一通,角度都不甚如意,并且右上角始终有个己方画面,欣赏起来都有所阻碍。

  她思忖了下,很快便自觉割舍很大地退而求其次道:“要不你等会儿给我拍张照片吧?”

  “?”

  他指尖落在挂断键上:“拍什么。”

  她一本正经的,丝毫没什么不妥地说:“就是胸肌啊,腹肌啊,能露多少就露多少的那种。”

  “当然了,你要是愿意直接给裸。照,我肯定也是没意见的!”

  他简直叹为观止:“……”

  虽然已经问过很多遍了,他的三观却还是被震撼了一次:“喻了了,你真的没有因为性骚扰进去过吗?!”

  她满怀期待,骤然听出他话里绝不可能的意思,登时便哼了一声,翻脸道:“我生气了,不跟你说晚安了!”

  “再见!”

  时霁:“……”

  ……

  她气鼓鼓的,放下手机就翻了个身。

  闭眼准备睡觉,但刚刚的画面又有点难以清空似的,越是闭眼就越是清晰。

  她翻滚几次,还是没忍住,再次解锁翻了会儿相册,把截图拖进ps软件,用尽毕生的p图绝学,竭尽所能把画面质感呈现到最好后,结果却还是不尽如人意。

  不仅画质模糊,尺度也非常有限!

  她叹了口气,在哀怨中十分后悔的想,自己刚刚的脾气怎么就那么大呢?再多纠缠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了呢?

  实在不行,拍个高清的肩线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她越想越后悔,连进入梦乡都带着深深的遗憾,以至于整晚的梦境,也都是在关键处戛然而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郁郁寡欢,完全失去了抵御寒气的能量,半点也不想起床,便又在被子里窝了会儿,一直到实在拖不下去了,才摸着手机坐起来,却发现置顶栏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条未读消息。

  她虚睁着着,随手点开,猝不及防收入一张人像照片!

  背景是在床头,微弱灯光下的面容轮廓分明,神情倦懒,深色睡衣开了几颗扣,喉结之下的薄肌便半遮半就,微微向她敞开。

  像是在临睡前改变主意,随手举着拍了一下,周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