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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多回味几次,都指不定得当场废掉好吗!

  还睡他呢,都不如杀他来的快些。

  喻了了唔了一声,很快又粘回去,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却还是安抚了下:“他也要上班的,才不会闲的没事过来找我。”

  “万一呢。”他却仍是副阴影面积很大的样子,又自保似的,更加痛苦且后怕地提议:“要不我们暂时还是别见了吧?”

  “不可以!”她立刻坐直,两手并用捂住他的嘴巴,也非常郑重且严肃地回:“撤回撤回!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

  开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才熬到驻场结束,还想着从此以后每一天都要腻腻歪歪的,又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她一时激动,力道用得猛了点儿,差点没把时霁憋死,临近窒息才掐了把她的腰,脱身之后气性立刻就上来了:“下来吧。”

  “啊……”她自知理亏,松开后马上又抱住他的腰:“我还没亲完呢!”

  “亲不了了。”

  “为什么呀?”

  “没买保险。”

  “……”

  “买买买!

  “她连忙哄道:“我给你买!”

  他却仍是副卖艺不卖身的样子,非常坚持:“那也不行。”

  她一脸不解:“又为什么呀?”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恶狠狠:“真要用上了,我还能有机会开心得起来?”

  “……”

  她懵了一会儿,想想还真是,最后别无它法便又开始耍赖,死死抱着人,“逼良为娼”道:“那我不管!”

  “反正我就是每天都要见到你,每天都要抱,每天都要亲!!!”

  ……

  话是这样说,但因为临近年底,本来就大小会议不断,这段时间因为驻场而落下的其它项目的进度,也要一应补上并整合总结,各种事情堆起来的时候,常常连饭都顾不上吃,通宵加班也变得越发频繁。

  时霁经常就是大半天收不到消息,一收到就是:【中午别过来了】

  【晚上也别来了】

  【明天还不一定】

  【你自己早点睡吧】

  【等我忙完这段再说】

  【……】

  搞得他都开始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某种偏门的冷暴力,要不是因为忌惮喻警官,估计早就上门一探究竟了。

  危机感横生,之后每逢见面,他也完全忘了那份卖艺不卖身的自傲,但凡能把人拐到车里,就只竭尽所能地想要留客。

  然而每回都还没来得及施展,她就已经腻味了似的,随便亲一下就要以繁忙为由,撂下一句“我真的得走了”,就毫不眷恋地拍拍屁股走人。

  “……”

  喻了了进了大堂,见几部电梯都才刚从底层上去,估摸下趟还得等几分钟,就先去了趟边上的洗手间。

  刚走进隔间,外头就又进来几个人,听动静像在补妆,很快又开始攀谈。

  “真搞不懂那谁,都这样了,居然还有脸在公司呆下去。”

  “不甘心呗,都爬到这里了,现在跳槽还能去哪儿啊?”

  “那还能就这么赖下去啊?光拿工资不干活,也不知道是在膈应谁,想到每天一起共事的是这种人我就晦气!”

  “就是,也不看看她到底是凭什么爬到这里的?已经占了这么多年的好资源,又有什么可不甘心的啊?”

  “凭什么?凭脸呗,听说活儿也不错,要不能这么多年把黄总哄得服服帖帖?都这会儿,还舍不得让人走呢……”

  聊得正欢,身后隔间忽然打开,几人立即噤声,直到见里头出来的是个生面孔,才相继松了口气。

  毕竟这栋楼里足有上千人,说是同个公司的,但只要出了所在部门,就几乎谁也不认识谁。

  几人放下心来,刚要回头继续聊,边上安静洗完手的人却突然回过身来,挺不解地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到底是在背后编排人,其中一人愣了愣,明显有些心虚:“……什么?”

  喻了了也没什么恶意,单纯就是好奇,所以语气也很平和:“这么私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晚上加班,趴在人家床底下偷听的吗?”

  “……”

  众人愕然。

  僵持几秒,表现最为不忿的那人猛地向前,正要同她理论,另个隔间也从内打开。

  Flora踩着双极细高跟走出来,精致妆面上的神情讥诮,迎上几人仿若见鬼般的目光:“看不出来,大家原来都这么关心我?”

  “……”

  众人再无二话。

  像怕她临走之前还找人陪葬似的,纷纷低下头去,落荒而逃。

  她冷笑着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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