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20

不知不觉中,田阮变成了一个大力士?

  想及此,他跃跃欲试,回到庄园后对着一块板砖就是一劈:“哈!”

  “呜哇哇哇……”田阮哭了。

  管家:“夫人!”

  刘妈:“夫人啊!”

  家庭医生立马跑来,把田阮的右手裹成了一个粽子。

  虞惊墨回来时,田阮正委屈巴巴地用左手写字。看到他,青年的眼睛盛满两包泪。

  “虞先生……”

  虞惊墨给他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纱布解开,检查伤势,果然,小拇指到手背肿了一小片,青紫青紫的。

  “医生说,三天不能碰水。”田阮颤着手指说。

  虞惊墨叹息:“没人打你,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田阮更委屈了,“他们都说,我手劲大,我就想试试。”

  “第一次试就找砖头,你当自己是武林高手,练成了铁砂掌?”

  田阮垂下脑袋,“我再也不相信别人的话了,我力气根本不大,是他们太弱鸡。”

  “嗯。”虞惊墨让管家拿来药箱,重新给青年的手上药,再薄薄地包一层纱布,“这几天我给你洗澡洗脸,你不要乱动。”

  田阮生活不能自理倒是没有太大纠结,唯一让他麻烦的,就是不能右手写字。

  虞惊墨给他脱下檀木串珠,看了眼他细白的左手,“写习惯就可以了,你先练习一下。”

  熟能生巧,田阮练习了两个小时左手写字,从一开始的别别扭扭,颠来倒去,到最后倒也颇为顺手。

  虞惊墨夸他:“能习惯用左手的人,都比常人聪明。”

  田阮惊喜:“真的吗?”

  “嗯。”虞惊墨抚着青年圆乎乎的后脑勺,看到他的右手,难免眉心微蹙。

  田阮醒着的时候想这想那,顾不上手疼,而当他被虞惊墨搓圆揉扁、洗得香喷喷到床上之后,他有意识地把自己的右手臂放在床边,离远一点,这样就不会看到,不会影响美观。

  虞惊墨却小心地拿过他的右手说:“会冷。”

  田阮把手塞被子里,问:“会不会有味道?”

  “什么味道?”虞惊墨凑近闻了闻田阮清爽的发丝,“香味。”

  “我是说这个。”田阮拿出右手,凑到虞惊墨鼻尖。

  虞惊墨不动声色,“粽子味。”

  田阮笑起来:“骗人,明明是消毒水味。”

  “还有桂花味。”虞惊墨嗅了嗅青年的手腕内侧,轻轻啄吻,“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田阮哼唧:“那是沐浴露,你最喜欢沐浴露。”

  虞惊墨低低地笑起来:“你吃沐浴露的醋?”

  “不行吗?”

  “不知道醋加沐浴露是什么味?我想尝尝。”虞惊墨大手一揽,便将青年捞到怀里,小心地掐着他腰身,“你别用力,我来。”

  田阮像一块软绵绵的糕点,卧在虞惊墨宽厚结实的怀抱,冒着香喷喷的气息,他抬起泠泠的眼睛,“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趣?”

  “伤到了手,又不是伤到了小田阮。”虞惊墨逗弄他,掌心摩挲着,指肚陷进青年窄瘦的腰窝,细腻得仿佛将他吸附,“你的小家伙挺精神的。”

  田阮脸蛋红红:“才不是小家伙,是大家伙。”

  “好,大家伙。”虞惊墨忍笑,“我来摸摸有多大。”

  田阮哼哼唧唧,脸愈发红了,身上的衣服也越发少了。

  直至坦诚以对,被攻城略地,这场仗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了。

  第二天,田阮带伤去见路秋焰。

  路秋焰围观他的手半晌,说了句:“都说傻人有傻福,你是聪明人有灾难。”

  田阮:“……”忽然不想当聪明人了。

  “慧极必伤,你看着也不怎么聪明,怎么就伤了呢。”路秋焰纳罕。

  田阮把手收回来,“仅供观赏,不可亵玩!”

  路秋焰笑了一声,“虞商呢?又去忙了?”

  田阮:“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人。”

  “哦。”

  然后两人开始“找虞商”的游戏,游戏规则是不能打电话,不能发信息,两人写下一些地方,在那其中某个地方找到就算谁赢。

  赢的报酬是肯德基全家桶。

  结果两人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都扑了空。

  “虞商是人间蒸发了吗?”田阮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响。

  路秋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骂了一声:“草。”

  两人愉快地决定,一起去肯德基吃大餐,却在这时路秋焰的手机响起。

  路秋焰瞄了一眼,不耐烦地接通,火气直冒:“虞商你哪儿去了?现在打电话给我迟了,我要去吃饭。”

 &e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