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别哭了,你还委屈上了。”
一鸣瞪了眼哭哭啼啼的兴艳,滋溜一口酒,“你就记住,往后老二不管找你干啥,你直接拒绝就行了。他就是家里的余孽,是反叛分子,是破坏家庭团结的毒瘤,是蠹虫,是蟑螂,不是人揍的!”
凤霞一听,哭笑不得,“他不是人揍的,那你是啥揍的?兔子揍的?”
这连带着把公公婆婆也给骂了。
骂他们不是人。
“你、你别上纲上线。”一鸣一脸无语。
恰在这时,后院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凤霞出去看了一眼,唉声叹气地回来了,“那马玲玲又被庞大海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不是怀上了吗,没打掉啊?”一鸣诧异。
“我听说玲玲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呢。”
“意思是,想给老庞家留个种呗?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以后再想离婚可就难喽!”
“谁说的,现在是新社会了,玲玲又没卖给老庞家,怎么不能离?”凤霞不服。
兴艳对这番话很有感悟。
当初要不是为了儿子,她早都不跟金怀顺过了。
二鸣在大姐家喝得很惬意。
这会儿已经回到教师楼,冲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阵‘霹雳扑腾’的上楼声传了过来。
片刻后,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