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狭小,所有人都生怕那弓弦裂开,抽打到自己身上。
李老伯连忙伸手,刚想让沈烈把重弓放下,一股重压像巨石坠在胸口,憋的他怎么都讲不出话来。
还好,沈烈紧接着轻缓的放下了弓弦,力道轻柔的仿佛抚摸着睡着的婴儿一般。
他浑身的气势跟着收了起来,在场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喘起了粗气。
但很快,只见沈烈换了另一只手,举起长弓,气势瞬间又起,作势又要开弓。
“诶诶!好了好了,不用再拉了!”村正李老伯赶忙抬手制止道,身子前倾的几乎都快要掉下椅子。
“哦。”
沈烈随即又将弓箭放下了。
在场几个人的心立马跟着放了下去。
王小虎和石开看着几人狼狈的反应,捏着大腿,强忍着笑,只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
这下这些人总该相信了吧!
石大叔的后背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椅子。
他今天听石开说,沈烈的箭法还要在自己的儿子之上,他还十分疑惑。
自己儿子的箭术明明在同龄人里没有对手,甚至上一辈的老猎户,也没有几个能盖过他一头。
但见了沈烈拉弓的架势,石大叔立马确定,不只是自己的儿子,就连他这个老子,也无论如何不能和沈烈相提并论。
甚至都不用看他射箭,只是从拉弓的气势上,就知道沈烈的箭法已臻化境。
古有庖丁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莫不合乎于道。
射艺乃君子六艺之一,在射术之上自然有着近乎于道的大境界。
沈烈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有了箭道宗师的气韵。
他这个用了一辈子的弓箭的老猎手,都还自忖达不到如此境界。
绝大多数箭手枉其一生,甚至能摸到一个边,已经是大造化了。
现在众人总算是不怀疑沈烈的箭法了。
但让众人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这小子的箭法是怎么有如此长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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