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他的话语。
古之月和徐天亮站在人群的前方,
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矮小。
古之月穿着一双破旧的布鞋,
鞋底在台板上搓出刺啦声,
他有些紧张地跟着徐天亮往台上蹭。
徐天亮则显得比较镇定,
他的步伐稳健,肘尖顶了顶古之月的腰眼,
用金陵话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那山田,会不会跟咱玩阴的?
上次咱端了他电台,
他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古之月闻了闻台边柱子上的桐油味,
那股味道有些刺鼻,
混着远处伙房飘来的焦馒头香,
让他的肚子不禁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悔个球啊!”
古之月满不在乎地嘟囔着,
同时伸手摸了摸腰后那把磨得发亮的驳壳枪,
仿佛那是他最亲密的伙伴一般。
他的苏北口音里夹杂着些许沙砾,
让人听起来有些粗犷和豪放。
“那小鬼子可精得很呢,
就跟猴子似的!
上次要不是牛新河那家伙贪杯,
咱还真抓不到他的尾巴呢!”
古之月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他的眼角余光还不忘扫过台下,
正好瞥见牛新河正被两个卫兵押在角落里,
那家伙的脖子伸得老长,
像只长颈鹿一样拼命往台上瞅,
嘴角还挂着一串亮晶晶的涎水,
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古之月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说:
“等会儿领完奖,大家都得留点心,
四周都给我盯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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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家的那些刺客,
最擅长躲在阴沟里放冷枪了,
咱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就在这时,张教育长捧着用红绸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奖状走了过来。
他那肥嘟嘟的手像熊掌一样,
“啪”的一声拍在了古之月的肩膀上,
差点没把古之月给拍得一个踉跄。
“娘希匹的,你小子别整天耷拉个脸!
这奖状可是老子我亲自跑到重庆行营去要来的,
比你婆娘的裹脚布还要金贵呢!”
张教育长扯着大嗓门喊道,
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说罢,他潇洒地转身,
对着台下的众人用力一挥手臂,
仿佛在向大家展示他的自信与骄傲。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一同转向后方,
只见两个身着整齐军装的勤务兵,
脚步匆匆地抬着一个木盘快步走了上来。
木盘上摆放着两朵用红纸糊成的大花,
那花朵虽然略显粗糙,
但颜色却异常鲜艳,红得有些刺眼,
仿佛要将人的眼睛灼伤一般。
张教育长满脸笑容,
得意洋洋地催促道:
“来,快把这花戴上!
让下面的弟兄们都好好瞧瞧,
咱军校的汉子是怎么把小鬼子的脑袋当成冬瓜一样砍下来的!”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充满了豪迈与霸气。
徐天亮面带微笑,用一口标准的金陵话回应道:
“教育长,咱不要奖状,
只要两箱手榴弹就行。”
他的语气轻松而幽默,
引得台下的众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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