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俺们就想问问,
你这个 40 师的老梆子,咋跑这儿当教书匠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
牛新河突然像是被激怒了一样,猛地发力。
只见他手肘往后一撞,狠狠地撞在了徐天亮的肚子上。
徐天亮猝不及防,吃痛之下不由得松开了手。
牛新河趁机拼命往前爬,
想要逃脱古之月的控制。
但古之月反应迅速,
他一把揪住牛新河的后领,
就像拎起一只麻袋似的,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
紧接着,古之月膝盖一顶,
准确无误地顶在了牛新河的腰眼上,
疼得牛新河龇牙咧嘴。
“装啥孙子呢!”
古之月怒喝道,
“40 师235团的兵,
后来肩章上还挂着少尉呢,
你当俺们是傻子吗?”
徐天亮这时候也缓过劲来,
他从腰间摸出一根帆布腰带,
对着古之月喊道:
“跟他废啥话,先绑了再说!”
听到这话,牛新河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古之月的束缚。
突然,他的后脑勺猛地撞在了古之月的鼻梁上,
这一下撞得古之月眼冒金星,一阵剧痛袭来。
三人就这样在紫藤架的深处纠缠在一起,
你推我搡,好不热闹。
伴随着藤蔓断裂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
小主,
还有那纷纷扬扬飘落的槐花,
落在领口带来的微微瘙痒感,
整个场面显得有些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古之月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煤油味。
这股味道来自牛新河的身上,
让他瞬间想起了在皖南时遇到的那些军统特工。
他们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难道说……
“天亮,快!捂住他的嘴!”
古之月突然大吼一声,声
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徐天亮闻声,毫不犹豫地迅速扯下自己的汗衫,
塞进牛新河的嘴巴里,防止他发出声音。
牛新河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的眼珠子瞪得浑圆,
满脸惊恐,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他的脚底板在青石板上不断地蹬踹,
由于用力过猛,甚至摩擦出了火星子。
然而,古之月和徐天亮早有准备,
他们紧紧地按住牛新河,
将他死死地按在墙根儿处,让他无法动弹。
古之月更是用膝盖压住牛新河的小腿,使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徐天亮则迅速用自己的腰带将牛新河的手腕紧紧地捆绑起来,
确保他不会挣脱。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落。
“对不住了,牛助教。”
古之月抹了一把鼻血,喘着粗气对牛新河说道。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
随后,古之月向徐天亮使了个眼色,
两人默契地抬起牛新河,
像抬着一件沉重的货物一样,朝着储藏室走去。
一路上,紫藤花瓣如雪花般飘落,
轻轻地洒落在牛新河的肩头,
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装。
储藏室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
一股子霉味混着老鼠屎的腥气扑面而来。
古之月摸出火柴点上煤油灯,
昏黄的光映出牛新河煞白的脸。
那河南佬被扔在破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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