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营学轰轰烈烈,但军官们的夜校则显得十分寥落,不仅人少不说,而且这些人十分不服管教。
夜校开设了八天,这些人一个字儿没识不说,还接连让三个西席先生跑到他那里吹胡子瞪眼的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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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韩林可有点坐不住了,这群军官可是他战兵营的中流砥柱,往后若走文书,要是连文书都看不懂,难道还要传口信?万一听错一个字,就可能会导致执行南辕北辙。
因此韩林今晚便来了,一来果然看到这老几位在这里嘻嘻哈哈。
这几个人除了新提拔上来的陶国振以外,都是老兄弟,互相都看不上呢,更别说个教书先生了,于是韩林决定给他们上上弦,请西席先生先入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板了板面孔,韩林正色道:“我可跟哥儿几个说,在外面你们是手里管着千人百人的官儿,但这里是营学,传道受业的地方,师者为尊,在这里你们得盘着卧着,哪个若是敢再要气跑了先生,我唯他是问。”
“郭骡儿!”
“属下在!”
郭骡儿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嘘,这里是营学,要轻声慢语。”
韩林将手指竖在嘴上:“把你那水牢给我空出一间来,谁要是敢在营学闹事,就给我关进去,啥时候服软啥时候算。”
几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情报司的水牢那是审特殊人贩用的,要是真被关进去了那可不好受。
见郭骡儿应承了下来,韩林扫视着众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准闹事,还有进了营学以后不准大声嬉笑,更不准说粗口,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稀稀拉拉地声音响了起来。
韩林高声大喝:“你们的嗓葫芦是忘了带怎地?声音还没有我腚眼儿里挤出来的屁响,大声点,我他娘的没听见!”
身旁的西席先生看着扯着嗓子面红耳赤的韩林。
默默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