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你才吹牛大王。”武连道:“你且说说看,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要你好看。”
普安笑道:“多谢,不过我已好看的许多许多。你就不要操心了,不但我不会领情,也害得你自作多情,我就罪莫大焉了,是也不是?”
余下道:“别打岔,让他说。你们两个就知道斗嘴,没完没了,真是孩子气。难道不会害臊不成?”
子午催促道:“快说,快说。你们都不要婆婆妈妈,好也不好?如若你们不打岔,普安早说了,是也不是?”
普安道:“曹孟德,曹孟德,自然猛。刘玄德,刘玄德,这玄而又玄,故而一败再败。再看他们的名字,曹操,自然是横扫天下,威风凛凛。刘备,自然是背水一战,运气很背。备者,准备也。足够了,具备,完备,差不多了。曹操做了周文王,曹丕做了周武王,周武王做什么了,自然是武王伐纣,改朝换代。刘备,靠着诸葛亮拥有天下三分之一,也是不容易,这也就足够了,完备了。那到了刘禅,自然好景不长,也该做够了,要禅让出去。”听了这话,众人乐此不彼。
张明远捋了捋胡须,叹道:“曹孟德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妙笔生花自然也是不在话下。我就记得,这样几句,正所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费无极笑出声来:“可刘玄德也非大老粗不是。不然如何会说出方才的至理名言,岂不可笑?这开国的皇帝,就是不一般,有些疾苦经历也是好的。”
张明远道:“正所谓:‘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话许多人都心知肚明,每每拿出来,都觉得总也爱不释手。”
费无极道:“孟夫子这人就是看世间最刻骨铭心,我们人的这点岁月,孟夫子都清楚明白,故而他说的也最令人为之动容。”听了这话,张明远点点头,看向远方。
片刻,师徒六人跨马飞奔,谈笑风生之际,快马加鞭,往少林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