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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死,他们也应该死在一起。
就像是从记事以来,他们是所谓的双生子一样。
没有通感,他们也要同生共死。
淮洲和淮按心照不宣地避开通感的话题,有问必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无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淮洲突然抬起眼,看了看淮按。
“瘦了。”
淮按别开眼睛:“没吧,虽然地下空气不太好,但徐容确实好吃好喝供着我。”
“是吗?”淮洲垂眸,“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淮按不说话。
终于,淮按投降了,自暴自弃道:“你不是都心知肚明了?我们的通感已经消失了,没什么好说的。”
出乎意料的是,淮洲的神色十分平静。
“通感没了就没了,我不可能不受伤,这对你是一件好事。”
不管怎么说,淮按都不用承担他的痛苦。
而柳源之所说的,接触通感后会发生的事情,淮洲绝对不允许发生。
淮按有点头皮发麻。
淮洲的语气太平静了,与上次发疯的状态是两个极端。
不知道为什么,淮按更害怕如今状态下的淮洲。
淮按沉默了。
淮洲这么说,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疼吗?”淮洲突然伸出手,垂下眼睫,遮住了他的眸色,指尖在淮按的心脏处轻触,淮洲好像又听到了重叠的心跳声。
淮洲脸上的表情很淡,动作却截然相反:“我当时在开会,有刀子在我身上划过,我们的通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淮按咽了咽口水,他怎么感觉淮洲怪怪的?
“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淮按老老实实地说。
他疑惑道: “徐容告诉我,我不会疼,你也不会疼。”
“确实不疼。”淮洲正经地坐在淮按旁边,目视前方,一双长腿存在感十足。
隔板早就升起来了,一路上没有危险,淮洲把淮按轻轻一拉,天旋地转之间,淮按坐在淮洲的大腿上。
淮按抬起眼睛,与淮洲对视。
淮洲的黑色眼眸太深邃了,好像要把淮按吸进去,气氛越来越怪了。
淮洲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淮按的唇上摩挲,明明眼睛里满是欲望,直勾勾地盯着他,嘴上还在问:“能亲一个吗?
淮洲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
特别是这种时候。
他以前不是说亲就直接亲了?
淮按不太适应,这话一出,让淮按都有点脸上发热了。
“不。”
话还没说完,淮按的唇就被含住了。
淮按的下巴被抬起来,他的身体与淮洲贴在一起,淮洲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态搂住淮按,一只手在淮按的后腰来回摩挲。
唇珠被反复揉捻,淮按的唇瓣水润中透着光泽,他的呼吸顷刻间被掠夺了,不断被攻陷,直到无处可退。
淮洲把他的唇吃得啧啧作响,好像汲取什么甜美的甘露,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霎时间变得狭小了,只有暧昧的水声从两个人之间传出来。
淮按的眼眸像含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被吻的双眼迷离了。
理智在拒绝,身体却在发软。
淮洲的吻太深了,也太缠绵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淮按的眼睛都无法聚焦了。
淮按趴在淮洲身上,淮洲就这样揉着淮按的后颈肉,力道不轻不重。
“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