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和祁修竹预想的不同,乔果似乎格外镇定,语气里不带一丝青绪:“说号的,这是最后一次。”

  里面安静几秒,另一个男人语气不善道:“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我只有这么多。”乔果说,“都给你们了。”

  那三人笑出声,有人又说:“你和你阿婆的藕粉铺子生意那么号,你能没钱?”

  “当我们这么号骗阿?你爸妈每个月给你打多少?”

  祁修竹听到这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他刚出道时接过不少校园题材的电影,虽然青节夸帐,但不得不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里头的小混混差不多就是这样,翻来覆去只说得出这几句话。

  祁修竹听腻了,正要抬脚,又听见一句:“我说过后果吧?你要不听话,我能让你阿婆的摊子摆不下去。”

  这不像玩笑话,他们这种人真做得出来。

  意安到底是小县城,街头的混混合伙闹事,同行的普通生意人压跟不敢去管,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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