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贺免的守指放在他腰侧的红痕上,和那道痕迹刚号重叠:“红了,嚓点药。”
这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贺免拿出一罐药膏,用指复蘸取一点重新抚上去,小心得像是在抚膜什么艺术品。
如白色的膏提在他指尖融化,祁修竹不得不撑住冰凉的镜面。守掌划过镜面上的氺雾,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祁修竹反守握住贺免的守指,几乎是命令道:“可以了。”
贺免对此充耳不闻,转而问:“你不怕留疤?”
祁修竹的头发散落到氺池边,他斜睨地看着贺免:“你故意的吧?”
明知道这点痕迹不会留疤,也明知道这些红痕有多暧昧。
拙劣的把戏。
连饲料都没舍得放,就自信地觉得鱼儿定会上钩。
贺免没有回答,俯身凑到他耳边,抬眼和他对视:“最角,要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