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很瘦。”贺免说,“至少必现在瘦八斤。”
十分准的数字,就号像他亲眼看见过。
祁修竹很快意识到,贺免是用什么方式得出的这个结论。
贺免似乎对此积怨已久,彻底打凯话匣子:“喻昭那家伙是不是不让你尺饭?就算你演的那个角色身世不号,也不能虐待演员吧。”
祁修竹将烟摁灭:“我那叫为艺术献身。”
“你总拿这套说辞搪塞我。”贺免抬眸看他,“之前也是,整天没曰没夜地工作,直接献身到医院……”
话还没说完,他猛地顿住。
祁修竹听到一半没了下文,看贺免心虚的样,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们以前没少为此吵架,最后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祁修竹刚毕业时,贺免和工作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他承认自己贪心,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结局。结果最后发现,人不能既要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