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出去捡柴?一家人坐在火炉边不好吗?只可惜大秦的国家发展需要时间和资源的共同推动,寡人没办法短时间让百姓手中的钱多起来,只好想办法让此物多制造一些、价格低一些了。”
“这样吧,国库出五百万,寡人再出五百万,按照各郡人口比例,多分配一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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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连那点微薄的利润都不要了,直接以制造的成本价卖出去,其中的运费损耗等等,由国师府承担,尽量让百姓过好这个冬天。”
“去年的冬天,大秦还是冻死了上百老弱,寡人心有不甘!”
隗林心里其实想劝嬴政不要感情用事,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长揖到底,算是替百姓给秦王的一礼。
隗林出宫后,这个消息从财部迅速向其他部门传播,然后又由官府中人向民间传播。
于是短时间,秦王在民间的威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在秦王获得百姓交口称赞时。
赵王偃却在面对群臣的劝谏。
劝谏,只是这帮大臣认为的;在赵王偃眼中,他们这是不怀好意。
理由也很简单,和齐国的战争已经打完了,可郭开却带着大军在赵燕边境以演习的名义停留,这不好。
虽然只有五万、现在经过战斗之后,恐怕只有四万了。
但四万大军在外,后勤需要的粮草和民夫却远比四万之数要高,这是一笔极其庞大的开支。
既然仗打完了,那还留那干嘛呢?
现在又到了冬天,以燕国那菜鸡水平,他们还敢在冬天来找打不成?
郭开对燕国的防备之举,在这帮大臣眼中,完全就是没必要的。
如果不是因为相国派的官员在朝堂中站稳了脚跟,否则这帮人恐怕就不止是劝赵偃下撤军的令,而是直接控告郭开有不臣之心了。
可郭开忠不忠,他赵偃还能不知道呢?
秦国改革了两年,他也想学了两年。
老臣都死光了,李牧也被逼走了,现在仅剩下郭开这一个玩伴加好友,能救国啊……
“尔等不必再说了!”
赵偃这次异常的坚定,他不希望哪天郭开也被这帮传统贵族官员逼得消失,那他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燕国之野心,天下有目共睹!赵齐之事开始之时,他们就对赵国不怀好意,现在正是赵国刚打完一场战争的虚弱之际,怎能不防着他们?难道你们希望那燕王真踩着赵国的颜面崛起吗?”
这番话听上去很有道理。
但任何道理,都得顾及现实啊!
秦国是和赵国有三年和约,但如今两年已过。
先是和秦国一起北上打匈奴,确实获利颇丰,去年又和魏国打了一架,拿了三座城;然后又和四国联军打了一架,虽然是赢的却毫无所获。
今年又和齐国打了一架,眼看着今年快过完了,难道又要和燕国打一架?
秦国眼看着越来越好,我赵国却年年打架?
那这和约签了跟没签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赵偃说:“与秦国交战,赵国败多胜少,然而近两年你们看看,赵国可败过一次?”
众臣:“……”
你还骄傲上了?
“反正让相国撤军一事,绝不可行!”
赵偃斩钉截铁道:“边境安危,不能交给燕人,必须拿在自己手中!”
……
赵国东部。
郭开看着从国都发来的信函,心里感动了几秒。
然后就平静如水了。
不如此拖垮赵国国力,我的功劳怎么来?
他将信放下,带着一个副将和一些亲卫离开了大营,走进了城中。
这里只是一座小县城,人口不多,但最近随着大军的到来,许多赵军士卒给这里增添了许多人气。
郭开和亲卫都换上了便服,但他们的眼中的便服,在其他百姓眼中也算是上等衣料了。
他走走停停,似乎是在闲逛。
直到看到了一个在街头强买强卖的富家公子,对方拦下了一个正准备去集市的农人,想要以极低的价格将对方手上一只狗买走。
“住手!”
郭开走了过来,义正言辞道:“别说这里不是集市,哪怕是集市上,也没有这么低的价格,你这是欺负人。”
“哪来的管闲事的家伙?”
富家公子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屑:“知道家父是谁吗?”
郭开还真知道。
脸色一冷,一伸手就提着他的衣领朝着前方走去;他或许打不赢那些军中将领,但欺负这么一个家伙还是可以的。
两个仆人正准备上前,却被郭开的护卫以同样提鸡崽的方式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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