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剑尖正抵着沈知县的咽喉:"说,谁让你来的?"
沈知县的冷汗滴在剑刃上,发出"嘶"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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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苏瑾怡怀里的手稿,突然咧嘴笑了:"苏姑娘,你以为进了宫就能查清真相?"他的声音突然尖细,像夜猫子叫,"二十年前能让凤仪族覆灭的人,现在...哈!"
"砰"的一声,后堂的窗被撞开。
一阵风卷着几片黑莲瓣扑进来,沈知县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望着窗外掠过的黑影,突然挣开萧鸣的剑,撞开侧门逃了出去。
李侍卫要追,被苏瑾怡拉住:"别追了。"她低头看着手稿上自己的名字,指尖抚过"苏挽月"三个字,"我们要找的,从来不是他。"
萧鸣收剑入鞘,剑刃上的血珠滴在地上,与沈知县逃走时踩碎的黑莲瓣混在一起。
李侍卫扯下外袍扎紧伤口,血却仍顺着指缝往下淌:"末将护着苏姑娘去皇宫。"
苏瑾怡将手稿小心收进怀里。
她摸了摸颈间的玉佩,那玉又开始发烫,像母亲当年系上时的温度。"走。"她望着府衙外的天空,那里有雁群掠过,鸣声清越,"去见皇上。"
萧鸣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玄色大氅在身后翻卷如云。
三人走出府衙时,街角的茶楼里,有双眼睛正透过雕花木窗盯着他们。
那人身着青衫,袖口绣着金线黑莲,指尖夹着半支燃尽的信香——正是昨夜丞相府密室里的黑莲教教主。
他望着苏瑾怡的背影,嘴角勾起笑:"凤仪血脉,终于要入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