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胡茬实在是又粗又硬,跟针尖差不多。
江稚鱼皮肤又嫩又白,他这一扎,痛的她赶紧往他的怀里缩,当即就红了一片。
“痛!”她抗议。
赵随舟却不饶她,大掌扣住她不准她逃。
江稚鱼又疼又痒,一边求饶一边不停地推搡他。
最后江稚鱼折腾的哭着求饶。
“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等下回去要被姑姑发现了……”
赵随舟终于住下,将她困住,勃发的雄姿像烙铁,抵着她。
“怎么,很期待今天的相亲?”他从上至下地睨着她,明明浴火焚身,面色却是冷峻的,嗓音染着不悦。
江稚鱼望着他,轻咬一下唇角,“姑姑她不会害我,她说黎二少各方面都不错,我信姑姑。”
“所以,你不止期待今天的相亲,还期待跟凌二有结果?”男人的嗓音,一下子又冷了几分。
他不高兴,江稚鱼也不开心了,有些垮了小脸,不答反问,“那我总归是要结婚嫁人的对不对?”
赵随舟忽地一声轻嗤,“身体才发育全,就想着结婚嫁人,江稚鱼,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他说江稚鱼的身体才发育全,确实不是乱说。
江稚鱼天生的发育晚。
别的女孩十二三岁,基本已经来例假了。
但她硬是高二的时候才来。
别的女孩高一都已经亭亭玉立长成大姑娘了。
偏偏她还跟个黄毛丫头似的,除了个子稍显高挑和皮肤白嫩之外,其它一样没有。
那时候,赵随舟基本不怎么关注她。
她仅有的优势,就是聪明乖巧,努力好学,成绩优异。
因此,她高中读了两年就考进了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港大。
高中两年,她一心扑在学习上,也不打扮,整天穿个校服,还剪了短发。
不仅不好看,还丑!
赵随舟忙自己的事业,偶尔回家,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她是什么时候长开,一眼惊艳赵随舟的呢?
是她大二那年的中秋节,赵随舟刚好在港城办事。
办完事,奉命接她回家。
他的车开进了校园,停在了江稚鱼上课的体育楼前。
那天,他等了她半个多小时。
正当他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江稚鱼穿着一身瑜伽服从体育楼里跑了出来。
黑色的瑜伽裤,白色的运动内衣,将她5:8比例的黄金身材,以及胸、臀、腰无比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透过车窗玻璃,赵随舟盯着她,渐渐眯起了眼。
他的目光向来毒,跟测量仪无异。
他目测,江稚鱼腰大概20尺左右,至少穿D杯。
当她从台阶上冲下来的时候,不止是胸,臀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从一个黄毛小丫头,发育成了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
腰那么细,胸臀比例那么完美。
赵随舟降下车窗。
因为刚运动完,莹润的汗珠顺着她细腻白嫩的肌肤在不断地往下淌着,浑身上下的毛孔,散发出阵阵温热的馨甜香气。
一张小脸更是跟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红,红里透亮,汗珠顺着额角落下来,嫩的仿佛在滴水。
整个一株出水芙蓉。
阳光下,她整个人像一个莹润的粉嫩珍珠,在闪闪发光。
当时,赵随舟的身体就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
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涌起了一个本不该有的念头。
“结婚嫁人怎么啦,不就是更名正言顺地找个男人睡么,总比像现在这样,当小三强。”江稚鱼说着,撇开头,眸光黯淡下去。
“你说什么?”倏尔,赵随舟的脸色沉下去,黢黑的眸子里暗流翻涌,“江稚鱼,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
江稚鱼又看向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道,“你都有温小姐这个女朋友了,我现在不是小三是什么?”
赵随舟黑眸沉沉睨着她,一声轻嗤,“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江稚鱼咬着唇望着他,眼尾慢慢洇开一抹嫣红。
她伸手,去捧住赵随舟凌厉阴冷的面庞,又软了语气讨好,“哥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不想被姑姑和姑父知道。”
“怎么,和我好,就这么见不得人?”
在赵随舟的注视下,江稚鱼低敛下双眸,沉默两秒,回答了一个“是”字。
下一秒,她身上一轻,裹挟她的滚烫气息也跟着消失。
赵随舟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