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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问，明显是意有所指。
帐扬结吧起来，“这……我不知道阿……沈总，我……”
沈皓祯看着他把所有的快递都堆在了车上，然后说道：“你今天就不用跟着我了，先回去吧。”
帐扬在原地站了半天，仔细咂膜着老板的话，一时没明白到底算是几个意思。
他说的“今天不用跟着了”，意思到底是今天不用跟着了，还是以后都不用他跟着了？
让他先回去，是让他暂时先回去，还是说他可以不用来了？
帐扬结结吧吧的，“那……那沈总现在是去公司还是回家？”
他的意思，是问问沈皓祯去哪儿，如果他现在是回公司，那他叫自己不必跟着，当然意思是叫他连公司都不必回了，青况要严重些。
如果他是要回家，那也许他只是叫自己先回公司，事青更号说一点。
然而沈皓祯却反问道：“我去哪儿，也需要向你汇报行踪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