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一架，什么都没搞清楚……话说，我现在怎么称呼你，艾蕾还是K？”
“都可以，如果您更喜欢其他的称呼，也可以按照您喜欢的来称呼我。”
“别了，我最讨厌起名字。还是艾蕾吧，不需要切一下输入法。”
伯爵府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控制住，这之中也包括这里原本的仆人，还有马克和米特罗带来的那些亲信。
尤其是这两个人本身。
“有一说一，看着他们有点瘆得慌……”
这两个人已经被艾蕾控制了，比较彻底的那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但是他们的内核已经完全改变了。
这TM能是什么好人做得出来的事？
“放心，我是不会将它们用在您身上的。”
“呃……我不是在说这个……而且你最好是。”张为人还是有点不太适应，那个无口系小女孩为什么突然就长成这样子了，“所以现在你要做什么？把虫子也塞进这老头脑子里？”
“……在那之前。”
“嗯？”
“您是怎么看我做的这些事的？”
“站着看。”张为人白了她一眼，“你成孤儿怎么想都不像是自愿的，你身边的人也不太可能是同一时间全部老死的。我没经历过……”
张为人脑袋突然一疼，说到一半的话也被咽了回去。
“啧，频繁瞬移的后遗症好像有点大……总而言之，我没有立场对你的行为方式做什么批判。非要说的话，我最多劝你别太过分。当然，你听不听那就和我没啥关系了。”
艾蕾闻言笑了笑：“那如果我会做的很过分的话，您会来阻止我吗？”
会，会吗？
张为人突然乐不动了。
“……有多过分？”
艾蕾没再说话。
张为人更乐不动了。
不是姐们，你不会也想来个全杀了吧？然后到时候又漏了一个两个，然后他又要去帮忙，然后你们两个又打起来了……
不是，搁这套娃呢是吧？
“那什么……”
张为人想要阻止这种狗血剧情的发生，但嘴一张，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又不知道艾蕾经历了什么，自然也不清楚该从哪里开口。
“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犹豫了片刻后，张为人决定适当的直白一点。
“你的目的，如果一切都能顺利，达成你愿望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我没有想过。”
艾蕾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切顺利’？我想象不到那种可能性。那之后的事情自然更不会去想，说到底，我没想过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
“那就去想，你现在都占了一个伯爵的位子，也有资格想点长远的东西了……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这种事也没必要太急。先来点简单的问题好了，如果我没有出现，你现在又会怎么做？”
“就像先前一样，暗中控制这里就好。只要下一任伯爵依旧能够被我控制，谁坐在那个位置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么继续呢？你在当上伯爵后又要做什么？先前你要隐藏身份争取时间，必须按照上一个伯爵的行事风格做事也就算了。但你现在真的要去当这个女伯爵了，你有没有什么打算颁布的政令一类的东西？”
“……那种事会有人帮我做的。”
“哈？谁？”
这就让张为人很意外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艾蕾手掌一翻，手中就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球……好吧，这不就是地牢最里面那个水晶球吗？
“出来。”艾蕾命令道。
然而无事发生。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装什么……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去跟别人的姓。”
“你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的啊！”水晶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脑袋，“改姓什么的，至少等你们两个生了十个孩子再说吧！”
“……”张为人一脸漠然的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这个好像要提供一次有用刷新的球，“不是，我以为你们是被封死的那种状态……怎么还能出来作妖的？！”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这个老家伙对于治理领地多少有一些心得，有他帮忙的话，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嘿，什么叫老家伙，能不能对你的先祖放尊敬一些？那边的小子，你劝劝她！还有，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做……”
艾蕾突然像是踢足球一样，一脚将那个水晶球踢向了远处。
见到张为人欲言又止，艾蕾连忙解释道：
“不用担心，那个球一定会回来的……既然我将它带了出来，那么这份诅咒一定会让它一直缠在我身边。”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张为人连忙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你的脚应该不疼吧？”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