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木箱的遮挡从系统仓库将平板拿了出来,就着打开的箱笼去瞧甄府的情况。
甄府里的动静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并未察觉到平静的水面下即将到来的汹涌波涛。
见甄府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他就将平板收起来,合上箱笼放进衣柜中。
“你预计木云那边什么时候能到?”叶向晚轻声问道。
贾琏算了算时间,道:“他们是急行军,不和大部队一起走,我估摸着大概三天就差不多可以到达金陵。”
他感叹着:“没想到圣上的耳目这般厉害,姑父上奏不久竟然连银矿老巢和运银的目的地都查到了。”
叶向晚丝毫不心虚,深藏功与名。
这两天,叶向晚和贾琏同吃,但并不同住。
所以到了晚上,他就回客房,可是让贾琏幽怨不已。偏偏又因为自己“受伤”,无法半夜爬床,只能苦闷的独守空房。
这一夜,可谓是金陵城的不眠之夜。
叶向晚打开平板,就看见甄府灯火通明,嘈杂声一片,无数兵丁举着火把将甄府的大大小小的主子、仆从驱赶到院子中。他还瞧见,有好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披头散发着被赶了出来。
有那胆子小的,早已经小声哭泣着。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惶之色。
一开始,甄应嘉还自持皇子外家和身份,拿着架子痛斥来人。当看见木云手里的令牌时,疾言厉色戛然而止。他看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的兵丁,心中不安。
“大人!未曾找到!”一个兵丁跑着过来回禀木云。
木云锐利的眼神看着松了口气的甄应嘉,冷声道:“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到!”
“是!”兵丁再次返回去,招呼着不少人重新查找。
木云看向甄应嘉,沉声道:“甄大人,事已至此,本官劝你还是自己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甄应嘉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可莫要忘了,我母亲乃是奶过上皇的!家母若有个万一,只怕木大人你担待不起!”
木云看向被众位甄家子弟围着的老太太,“老太太自有安顿之处。”
他再次看向甄应嘉:“甄大人该明白,本官来此,便是手中已经掌握了铁证。你,还要负隅顽抗?”
甄应嘉丝毫不惧,“既然有了铁证,何须本官再说!”
“看来你很自信。”
甄应嘉冷哼一声,冷冷瞧着木云,没有确凿证据他能耐自己何!
木云微微眯起眼睛,看来此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如此,便先委屈各位了!”木云挥手,“来人,全都带下去。”
无数兵丁一拥而上,戴枷锁的戴枷锁,戴锁链的戴锁链,全都压进一间空房中等候处置,
叶向晚看见人群中有着一个和贾宝玉差不多大的男孩,唇红齿白,应该就是甄宝玉了。
“我就不信,甄府所有人都和甄应嘉一般嘴硬。”木云眼神中泛着冷意,“将管家带下去,让他松口。”
两个兵丁走进一间屋子,很快就将一个中年男子给押了出来,带到一边审问。
看着从甄府中抬出来的一箱箱东西,叶向晚摇头感慨:“不愧是皇子外家,又在金陵经营几十年的甄家,真是富贵。”
在大棒加持下,木云很快找到了甄应嘉藏东西的地方,那是在后花园的密室里,隐藏在假山下,甚为隐秘。
只是甄应嘉只肯承认,这是他甄府全部家财,自然是要仔细藏起来。绝口不承认这是私开银矿所得来的银子。便是镖局的人,和府中参与此事的人都招供承认,他也绝口不认。
接下来如何,叶向晚没有再看。事情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下面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让系统帮忙操控着无人机原路返回,他就收了平板躺下睡觉了。
如今,明面上贾琏的“伤势”已经逐渐好转,这件事皇上也已经派了人下来查探,所以他打算收拾收拾,准备回扬州。
叶向晚见他吩咐下人收拾东西,问道:“盐场巡视完毕了?”
贾琏点头,“已经巡视完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收了多少好处?”叶向晚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打趣。
贾琏笑道:“没多少,再多也不是我的。”
叶向晚才不相信他的话,他可是看见了,好几个木箱都装得满满的。
坐上马车,贾琏见八哥儿也飞了进来,忽然问道:“我听李涛说,家里又添了好几只鸟雀?”
叶向晚给八哥儿梳理了一下背上的黑羽,随口道:“嗯,多了几只,怎么了?”
贾琏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之前的事情,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挺不直胸膛,对此自然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是问道:“这次回去,我能空出不少时间,到时可以陪着你去城外打猎。”
叶向晚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讨好地对自己笑,不由挑起了眉峰:“可以。”
贾琏得到他的回应很是开心,“你喜欢吃野兔,到时候我给你打野兔。”
【他在讨好你?】八哥儿忽然问道。
叶向晚戳了戳它的翅膀,虽然是只鸟儿,脑仁较小,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