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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风铃,“晚哥儿,我就知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

  “给你就拿着,再废话就给我。”叶向晚不想听这些扰乱自己道心的话,就让他闭嘴。

  贾琏低头将玉串儿风铃坠到自己腰间,脸上扬起美滋滋儿的笑容。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他:“晚哥儿,不知今晚我是否可以搬回来?”

  叶向晚摆弄银链怀表的手顿住,随后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你如此求着想着要回来,那就搬回来吧。”

  “好!”贾琏闻言兴奋的大吼一声,一把抱住叶向晚,“我就知道,还是晚哥儿心善。”

  叶向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就将贾琏没好气地推开,“起开!”

  贾琏得了想要的也不敢再撩虎须,眼角不经意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叶向晚眉头微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瞧瞧,和你荣国府的有何不同?”

  贾琏接过那块怀表细细瞧着,怀表整体呈银色,外壳上镌刻着牡丹花,最上头坠着一条极细的银链子。他好奇地将怀表外壳打开,就看见了熟悉的东西。

  他震惊地瞪大眼眸:“这是······”

  贾琏不可思议地看向叶向晚,“这是缩小的自鸣钟?”

  叶向晚勾唇笑道:“这是钟,名为怀表。不过不是自鸣钟,它不会叫。”

  他买的是最基础的款式,不会报时,只可以看时间。

  贾琏看向手里的这块怀表,可惜道:“此物太过贵重,我荣国府那一座自鸣钟还是上皇钦赐的。如今这块怀表这般小,更方便携带,可见珍贵。但此物和其他东西比不了,你我都不了解其构造,便是售卖都找不到一个好理由。”

  若是可以售卖,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火爆!便是一个一万两都会有人买!

  叶向晚闻言笑了,“我若是有图纸呢?是否可以造出来?”

  贾琏听他这么说,眼睛先是一亮,最后又暗淡着神色摇头,“怕是不行。”

  “为何?”叶向晚疑惑不解。

  贾琏道:“此怀表这般小,可见其内里构造精巧,不知那些巧匠是否可以打造出所需要的东西。”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叶向晚眼里闪着亮光,“能不能造出来那就是我的事了,只要造出来,那银子还不是哗哗的来。”

  “那就是独一份的生意了。”贾琏的眼睛也冒气了亮光,仿佛遇见了不远的将来,无数的金银飞来。

  晚上洗漱之后,贾琏就乐颠颠地上了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一扇青玉屏风瞧着。

  所以当叶向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贾琏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微微蹙起眉头,“看什么呢?”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贾琏意有所指。

  叶向晚白了他一眼,“毛病!”

  贾琏殷勤地坐到叶向晚身后,帮忙擦拭着他那一头秀发,摸着如缎子般顺滑的青丝,他的心也逐渐安静下来。只是从青丝传出的缕缕幽香不停窜入鼻尖,让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你如今在朝堂可还顺利?”

  安静的氛围总是让叶向晚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贾琏勾唇笑道:“还算顺利,怎么想起问这个?”

  叶向晚道:“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毕竟荣国府率先还了国库欠银,那些本就不想还的人家岂不是要恨死你们荣国府了?荣国府现在除了你也就一个二老爷还在朝堂。”

  “二老爷官小人微,那些人定不会对付他。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这个荣国府在朝的三品侍郎可以下手了。”

  贾琏想了想,道:“虽然会遇见一些绊子,但我到底是户部的人,有尚书护着,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不过就是言语上挤兑些罢了。况且我是户部之人,掌管全大周的财政,虽然不是一把手,但下拨的赈灾银、军费都要户部过目,那些人自然也是也不敢太过分。”

  听贾琏这样说,叶向晚也就放心了。官场不是那么好混的,也不知道贾琏能混到几时。

  “对了,你打算找谁去打怀表所需要的东西?”贾琏忽然想起一事,“若是外面的匠人,恐怕达不到你的要求。要知道,天底下最好的匠师可都在宫中的造办处。”

  “那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我先去找找,若实在不行再想办法。”叶向晚也知道这一点,但他总不能去找皇帝要人。

  贾琏摸了摸他的发丝,就将手里的布巾放到一边,靠在床头瞧着叶向晚将满头青丝用发带松松扎住,笑道:“在你身边,总觉得很安心。”

  叶向晚闻言转头看着他,“我还有这么大的用处?我怎么不知道?”

  贾琏抬手用指尖勾住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我知你不信,不过也无妨,我自己知道就好。”

  叶向晚将发丝从他手中夺回,“老是手欠做什么!再动手动脚,你就走。”

  贾琏顺了顺他的发丝,讨好的帮他把被子铺展开,“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

  叶向晚看着他规规矩矩地躺下,长睫轻垂着,也钻进被子里躺好。

  等红珠将烛火灭了,关门出去,房间中陷入一片黑暗。安静的空间很清楚的听到外面渐起的风声。

  “贾琏。”叶向晚忽然喊了他一声。

  贾琏立即就应了一声,“怎么?可是渴了?我下去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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