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无话可说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抱歉,吵醒你了,我要去上朝了。”贾琏先开了口。
叶向晚讶异地抬头看了眼还未下去的月亮,“这么早?”
听到他回答了自己,贾琏翘起了唇角,“寅时就要入朝,自然是要早些去。”
叶向晚问道:“可要吃些东西再走?”
“不了。”贾琏摇头,“来不及了。”
他快步走到叶向晚面前,在他疑惑的时候,双手快速地捧住他的脸颊,就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走了。”
贾琏占了便宜后不等叶向晚反应过来转身就带着等候在院门口的小厮飞奔离去。
叶向晚看着仿佛被狗追一般跑得飞快的贾琏,下意识地摸着被亲的唇,下一刻,就宛如被烫到一般放下了手。
“贾琏!”仔细听去,叶向晚气恼的语声里羞恼之意更多。
坐在轿子里的贾琏摸着自己的唇笑得得意又欣喜,就晚哥儿那性子,若是自己不前进一步,只怕两人就要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只有起了波澜,哪怕是挨顿揍,也比现在这样的情况强。
鉴于贾琏的那一吻,连累着叶向晚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烦躁的将手里的小石碾子扔到桌子上,他就带着小福去了新铺子查看。
此时新铺子的装修已经初见成效,铺子里的楼梯、房柱、二楼的栏杆上都刷了一层新漆。
叶向晚努力将贾琏扔到脑后,抬脚就走了进去,“兴儿。”
兴儿听到声音从楼上快步下来,“伯爷!您来了!”
“嗯。”叶向晚四处瞧着,满意点头,“做的不错,我要的新桌子怎么样了?”
兴儿笑道:“正在打着呢,不过已经送来了一张。”
他领着叶向晚朝着一张新桌子走去,“这是根据伯爷您亲手所画的桌子打的,小的正要回府禀报,不曾想伯爷您就来了。”
叶向晚饶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这张根据自己图纸所打造的桌子,这张桌子可以说桌面是打造为两层,相当于下面多隔出一个洞口放置可以烧炭的锅子。
“这个内置口一定要稳固,不能客人吃着吃着就掉下去。”
兴儿将桌子下面的内置口打开,道:“伯爷您瞧,这桌子的木料是十成十的厚重,而且桌子下方和常规的桌腿不同,乃是直接触地的空置柱体。便是掉下来也不会伤到客人。而且内置口不过是放置一个铜制的锅子,下面放个小些的炉灶,不会有问题的。”
“排烟怎么样?”叶向晚问道。
兴儿道:“伯爷放心,排烟口都有留着。”
叶向晚闻言点头,“那就好。”
他瞧见兴儿脸上的笑容,又道:“你的事二爷都和我说了,从今后你就跟着我。”
“谢伯爷!”兴儿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以后自己再也不用羡慕昭儿了。
“继续忙吧。”叶向晚拍了下兴儿的肩头,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带着小福走了。
兴儿看着叶向晚的背影,眼里闪着激动又火热的光。
户部
贾琏正在计算某地赋税,就见万侍郎手拿着一摞账簿走了过来。
“贾大人。”
贾琏忙放下手里的笔,拱手一礼,“万大人。”
“如何?可有疑惑之处?”万侍郎将手里的那一摞账簿放到贾琏的桌面上,就笑呵呵地问道。
“并无。”贾琏笑着回了一句。
万侍郎手掌覆在那一摞账簿上,指尖清点着一本账簿,对贾琏笑道:“那就好,咱们户部管理着大周财政,事物繁琐,却也马虎不得。差了一毫一厘,都是我等的错处。”
“我明白,多谢万大人提醒。”贾琏道了声谢。
万侍郎点了点头,就含笑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忙碌。
贾琏没有在意,也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将手中的某地赋税记录完后,他就拿了一本万侍郎送来的账簿翻开,盐税?
他微微侧头看向万侍郎,却见万侍郎正认真书写着,面上并无异色。
贾琏摇了摇头,不由暗道:自己真是多想了。
晚上,贾琏下了值就回了伯府,却只院子门口徘徊着不敢进去。
叶向晚早就看见了外面似拉磨的驴一般来回转悠的人,没好气地笑了一下,早上不是挺有胆子,怎么这会儿就蔫儿了?
“还不快去请你家二爷进来。”
小福听着叶向晚的阴阳怪气不由低头偷笑了一下,快步走到贾琏身边,道:“二爷,伯爷让您进去呢。”
贾琏尴尬地笑了笑,整理了下身上的绯色官服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就瞧见叶向晚似笑非笑的眼神,那满身的气势立刻就蔫儿了下来。
“晚哥儿。”
叶向晚哼了一声,“早上胆儿不是挺大?过来。”
贾琏不敢过去,却又在叶向晚的不善的眼神下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晚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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