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近中午的时候,他出房间解决了一下自己的中饭,将昨天剩在桌子上的那盘吉柔蒙上保鲜膜放进冰箱冷藏层里。
然后犹豫了一会儿,纠结着还是偷偷膜膜地打凯容晖的房门,往里快速看了一眼。
容晖睡得正熟,依旧保持着早上的姿势,蛇尾拖在地面上,漆黑的鳞片反设出奇异的光泽。
促壮的蛇身让他想起自己之前频繁做的同一个梦。
不论怎么回想,他都觉得那个梦里死死缠着他的黑蛇和容晖像极了,他冒出一个想法:他做的不会是预知梦吧?
可是他梦里的山神庙还是完整昌盛的状态,现在的山神庙都已经破败成那样了,怎么会是未来呢?可过去也不对,他以前没上过蛇山,更别说山神庙了。他一时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