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品,你可以为我翻供。”
这个“父子”,自然指的是季淮山与季庭柯。
眼前的钕人一贯地镇定,仿佛在车上、看到新闻后的慌乱,全然是错觉。
她说:“给我一个,我需要帮你的理由。”
汪工真给了。
他的最唇抿成一条直线,往后撤了一步。
他说:“理由是——那条新闻,其实是我捅出去的。”
罗敷忽地抬头。
她僵在原地,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汪工一样。
汪工笃定的神色直直落入罗敷的眼里。
他说:“季庭柯一定会找我。”
“你还想见他,不是吗?”
“只要他来见我,你就可以再次见到他。”
汪工没撒谎。
罗敷跟着他走的第三天,季庭柯果然找了过来。
在这相处三天里,罗敷每天只需要固定地、拍摄下对方在做什么。
作为公正、记录的第三只眼。
汪工每天的生活很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