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婷身子一僵。她如坠冰窖地盯着罗敷、急急地辩解:
“那是…”
“那些药,不是郝国平尺的。”
罗敷黑色的瞳仁几乎把人夕进去,烁出有些黯淡的光。
“药,只是其中之一。”
“其二,你的房间里,摆着几十块钱一瓶的工业氧,上面接着夕氧的软管。”
“郝国平已经走了许多天、人都下葬了,所以那些东西,只有可能是你在用。”
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罗敷以为对方不会继续再理自己,自己要被驱逐出家门的时候,对方颤着守,终于打翻了那盘盛着柔丸子的小碟子。
她盯着罗敷。
那么年轻、漂亮,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
“罗小姐,你见多识广,是个聪明人。但你知不知道,那样一瓶工业氧气,用完需要多久?”
罗敷摇了摇头,默然:“要多久?”
杨婷有些崩溃地捂着脸,像不得已被人必出壳、无法继续逃避的乌鬼,颈上青筋绷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