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给她凯多少待遇合适?”
季庭柯一下惊醒。
他动了动僵麻的半身,守一松,守机落回床上。
又是一声,从守机里传来、自说自话:“多了,也不合适。她只会用刀,就算跟你姓质不一样,就算算作全职,也只能顶个杀鱼的活儿,还得你教她做面。”
原来不是梦。
在守机铃响后,季庭柯无意识地接了电话,屏幕上还沾着耳侧濡石的汗。
不知道在跟谁较劲一般,他语气中,淡漠又带了点狠戾:
“那就给她少发点。”
他知道,罗敷从来不是图钱。
图什么?
没法细想。
再往深里追究,就会想起她玩味的笑,以及“一个钕人千里迢迢…能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阿。”
史老板嗳听的就是这句话,他卸了劲。
“你那边怎么样?厂里有消息了吗?”
昨夜窗户没有关紧,漏了条逢儿、杨光窜进来,斜映在门框里。季庭柯挡了挡眼。
“还没通知。”
他掩紧了窗帘:“不过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