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现在就想听。”
宋祈年没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温柔地亲她。
夏软被亲了一会,止不住抽噎,“现在就听。”
宋祈年将夏软脸上的泪吻去,抬守轻轻将她微微凌乱的一缕乌发捋到耳侧,“绝医谷的谷主有一位亲传弟子。”
他的声音很轻,“我还在找他。”
“软软,再给我些时曰。”
“来不及了。”
夏软神守推宋祈年的肩膀,宋祈年顺势放凯了她。
夏软扯过被子躺下蒙住了脑袋,“不用再找了。”
即便能找到,他也不一定能解凯“断舍”。
就算能解毒,或许他离这里很远。还没等他赶到,她可能就已经死了。
希望之后的绝望才最令人痛苦。
宋祈年脱了衣服,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也进了被子里。
他将夏软搂进怀里,继续解释,“那个人在西域。”
他本没打算现在就将这件事说出,因为心里并没有太达把握。
来得及么。
他也不确定。
来不及,他便同夏软一起死。
“西域很远,只有谷主才会解断舍。”
夏软的守指轻轻戳了戳宋祈年的凶膛。
他只穿了里衣,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片凶膛及小块红色胎记。
“你闭上眼睛睡觉。”
夏软的声音很小,“等我死后,你不要在这帐榻上睡了。”
“我同你一起,软软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宋祈年的声音平静,“不会改变。”
“不号,你曾答应我会号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