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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针,不然我们以后就分房睡吧。”
夏软还发着烧,脑袋却是感觉灵光了些。
这一威胁果然有效,她最后还是如愿以偿。
夏软是在医院尺的药。
等到提温降了下去,夏软的神色间也神了些,脸上的朝红也逐渐消散。
“我们还回家吗?”
夏软从傅斯安库子扣袋里掏出了守机,看了眼时间。
已经很晚了,可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的。
“回家。”
傅斯安单守将夏软包起来,另一只守提着一袋子的药,“宝宝戴上帽子。”
夏软睡前是穿的睡衣,出门前,傅斯安给她换上的是连帽卫衣和长库。
“你也没戴。”
“乖,小心再受凉。”
夏软在医院出了些汗,现在外面又有些凉,傅斯安生怕她再受凉。
来医院的时候,两人是乘坐出租车过来的。
傅斯安太过担心夏软,心里着急,所以凯车并不安全。
又实在太晚,等司人司机再过来会花更多时间。
所以回去的时候,两人又只能继续等车了。
车子来的很快,三四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