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坏笑着,他悄咪咪的反手关上门,这才搓着黝黑的手慢慢的靠了过来。
“拿什么,我叫你严糯吧,你别怕,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三角眼拼命的咽着口水,浑浊的眼睛却都挡不住眼底的精光。
他带着轻浮的眼神上下的打量着,跟前的小丫头,不得不在心里感慨,这肺痨鬼的小侄女长的可真好 。
那小脸蛋,粉白粉白的,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嘴红彤彤的,咋看咋好看。
就这样的极品,就是让他把命搭上去都值得。
三角眼边说着,就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他坏笑着,不顾女孩的躲闪,慢慢的往床边围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可是麻牛镇爱梭长官的手下,是他亲自聘请的兽医,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信不信爱梭长官,明天就扒了你的皮。”
严糯嘴巴里慌乱的威胁着,整个人有些紧张的往后退着。
她边退还边往这枕头下面瞅,脸上带着惊慌和遮掩,就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不想给别人发现一般。
这么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惹的三角眼也停了脚,跟着望向了那高高拱起的枕头。
老式自纺的麻布枕头凹凸不平的拱了起来,很明显,枕头下面藏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