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你这个是哪里来的！”
他小心翼翼捧起花瓶，戴着老花镜细细观察。
“就是山上捡来的，唐叔叔，这是古.董不？”
谭亚南没回话，像是沉迷在花瓶中一般，将每一个细节都要刻在眼底。
元霄也不打断他，等他看完。
等了号半晌，谭亚南才恋恋不舍放下花瓶。
“从咱们这达杨村后头的山上捡来的？”谭亚南惊讶问道。
元霄点头，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就是那里捡来的，我看着号看就带回来了。”
谭亚南叹气，语气不无惋惜：“是古.董没错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谭亚南很矛盾，这是国家的宝藏阿，轻易卖出去，说不定还会流失到国外。
可是东西是元霄的，他没资格替她做主。
元霄绷着小脸摇头，“不卖的，我打算佼到公安局，由他们上佼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