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可裴君凝不敢反驳他,怕等会他直接挂了电话,回信息全是“……”的泡泡符号。

  她摸了摸鼻子:“倒也没有。”

  “哦。”

  裴君凝无奈:“听上去你好像才是遗憾的那个。”

  他耍赖:“听不懂哎,我是小猫哦,小猫做什么都是对的。”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他哼哼着埋进被里:“不要,我要睡觉了。”

  手机发烫,裴君凝看了眼时间,打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快十二点,确实晚了。

  “那晚安。”

  “不许晚安,”他急匆匆说完,又觉得自己很凶,重新温声,“你可不可以陪我睡觉?”

  “我好想你哦。”

  那头沉默好一会,轻轻:“你想我吗?”

  “当然,”他抱住被子,脸颊无意识地磨蹭着被面,像只小猫,“你是我的Alpha呀。”

  第29章 最喜欢你她们之间坦荡到可以互相说想……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让人目眩神迷。

  裴君凝听见自己哑声问他:“最喜欢我呀?”

  “对哦,”他很确定,“最喜欢你了。”

  他又重申:“你是我的Alpha呀。”

  “你最喜欢我,对不对?不要生我气啦,我会改的,求求你了嘛。”

  她才不生他胡说八道的气。

  她一点都不在意他所谓“曾经最喜欢的人”,现在她才是。

  明明这样想着,听他软声软调,裴君凝淤塞的心绪一通,整个人都舒坦了,她笑了声,倚在床头:“这么喜欢撒娇?”

  柳清屿埋在被子里:“你不喜欢我撒娇吗?”

  “喜欢,漂亮宝贝不要埋被子里,小心窒息。”

  他不承认:“我没有哦。”

  听着那头的动静,裴君凝猜到他偷偷把被子挪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做过,为他的口是心非好笑又无奈:“宝贝难不难受?”

  “肚子疼……我可能吃多了。”

  “是肚皮那,还是再下面一点?”

  柳清屿哼哼着不吭声了,于是她得到了答案:“宝贝易感期还有几天到?”

  他不想说的,显得他很饥渴,但裴君凝一直问,到最后他不答就不讲话,他难受得很,怕她就此丢下自己不管,于是可怜地吸了吸气,沙哑着声:“我没事,我可以打抑制剂的。”

  裴君凝不理会,继续问:“几天?要给你一些衣服吗?”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呼吸急促,说话险些咬到舌头,羞愧不已:“差不多还有三四天。”

  虽说结婚了,但他一个黄花大闺男还没跟其他人说过这么私密的话,跟伴侣说“我易感期马上到”跟求欢有什么区别呢。

  “好可怜,”她温柔地感叹,“宝贝忍得很辛苦吧?要不要蹭一会被子,我的被子你洗了吗,我同意你抱着它睡……”

  “你不要,不要再说了。”

  裴君凝配合地不讲话,他闷闷控诉:“你是坏蛋。”

  “是,我是坏蛋,”她干脆应下,“之前会这样吗?”

  还说呢。

  他十分委屈,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没有过,我身体很好的,从来没有过。”

  裴君凝也觉得自己的小O很可怜。

  他在不知情中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交换唾液时,汗液沾染间,身体不知不觉记住了她信息素的味道,易感期隐隐有提前的征兆,可他自己却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没羞没臊,在本不该发作的时候有所渴求,如饥似渴。

  裴君凝大发慈悲:“我帮帮宝贝好不好?”

  他吸气:“我怕疼。”

  “想什么呢,”裴君凝逗他一下,心情好得出奇,“浴巾估计是洗了,我记得我给了你件披肩,那天还留了件外套在屋里,去拿来披上?”

  “我才不要,”他蹭蹭被子,“我要睡觉了,你别想骗我,我易感期没那么早。”

  “行吧,漂亮小猫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睁圆了黛色的眼,对对方看似夸奖实则调侃的话无力回击,恼羞闷哼:“你到底陪不陪我睡觉!”

  “陪,”裴君凝温声,“我是你的Alpha嘛,小鱼想怎么陪。”

  他努力凶巴巴地指挥:“给我讲故事,讲到我睡着。”

  裴君凝从善如流地走到床边,手指越过书脊山:“想听什么?我有《人间草木》《窄门》《呼啸山庄》《当下的力量》《原则》《民法典》《中国古代文学常识》……都发黄了,怎么还在这,早该丢到书房的。”

  她将书抽出来,放在一边,继续报书名:“还有《零售的哲学》《纳瓦尔宝典》……看到一半没看完,要不要听这个?”

  他已昏昏欲睡,强撑着支着下巴,海藻似的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