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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珩拎着自己的枕头站在谢时白门口,一米九三的身高结实的仿佛能撞坏门框,无袖的居家服露出鼓着肌肉的手臂,平日里对外酷哥的表情此刻仿佛一直可怜的赏味期比格。

  他低声的语调可怜兮兮,细听却藏着耍心眼的恶劣“老公,我害怕打雷。”

  谢时白听到这句话彻底清醒了。

  “……你神经病吗?”

  第 92 章 第 92 章

  陆辞珩的行动能力很快,总结出自己不蹬被子后立刻做出了上位计划。

  谢时白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在梦游,不然怎么会看到一米九三的陆辞珩说自己害怕打雷。

  故作可怜的赏味期比格拿着自己的枕头放在谢时白床上,他拍了拍床,视线亮晶晶的丝毫没有他说的害怕的情绪,反而很期待。

  谢时白双手环抱,盯着陆辞珩:“你是怕打雷吗?”

  陆辞珩拉着谢时白的手放在腹肌上,表情坦然:“你摸,跳得很快,被打雷吓得都心慌了。”

  计划怎么样不重要,管用就好。

  摸到硬邦邦腹肌的谢时白:“……”

  “太紧张了摸错了。”

  陆辞珩又拉着谢时白的手往上摸:“你的心长在这里?”

  谢时白真对陆辞珩无语了,收回手,刚准备说两句视线就落在了陆辞珩的脸上,顿了几秒说道:“我一定老老实实。”

  陆辞珩黑色的眼眸瞬间变亮,立刻看起来很安分守己地睡在床的边缘,距离谢时白还有一段距离:“谢老师,你想不想……”

  谢时白扫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空隙,没说话,刚躺下,床单的布料发出摩擦的沙沙声,下一秒身后贴上来一具温度很高的身躯。

  结实的手臂环绕住谢时白的腰肢,浓烈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全部感官,背后的拥抱贴得很紧密,腿贴着腿,陆辞珩高挺的鼻尖蹭了蹭谢时白后发,香气扑鼻。

  刚刚还说自己会老老实实的陆辞珩,从背后抱的紧紧的。

  陆辞珩轻轻蹭了蹭谢时白的头发,漆黑的视线落在眼前人白皙的后颈上,居家服的领口宽敞侧睡时视线顺势向下能看到莹白的脖颈曲线,引诱犬齿有些痒,想要在后颈狠狠的咬上一口,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谢时白发丝散在枕头上,颈侧被灼热的呼吸扫的格外敏感,身体在陆辞珩贴上来的一瞬间独属于肌肤饥渴症对接触的渴望渐渐出现,并且随着接触越演越烈。

  他的脸颊被热气醺得有些微微发热,手指抓着陆辞珩的横在他腰间的手。

  陆辞珩低眸鼻尖蹭了蹭谢时白的脖颈,喉咙滚了滚,低声道:“谢老师,我可以咬一下吗?”

  说出的话在询问,犬齿已经咬在上面轻轻地碾磨了。

  谢时白脊背有些发麻,手指抓紧了陆辞珩的手臂:“你是狗吗?”“滚到边上睡。”

  陆辞珩克制着想要用力咬下去的想法,轻轻碾磨,牙齿微微用力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下不轻不重咬痕,低哑的语调含笑:“我是谢老师的小狗。”

  白皙的脖颈留下了明显的咬痕,陆辞珩心底的占有欲诡异的被满足,他鼻尖眷恋的蹭了下顺势落下了几个吻。宽大的掌心覆盖柔软的腹部。

  薄茧的指腹勾过,带来微痒。

  谢时白抓住了陆辞珩的手,身后身躯的温度在渐渐增加。

  陆辞珩啄了下谢时白耳边的发丝,黑眸有些幽暗,语调微哑:“你的心长在这里?”

  谢时白立刻道:“不想。”

  陆辞珩顿留下,黏人地蹭他啄吻脸颊:“为什么?不爽吗?”

  谢时白懒洋洋地犯困,身后身躯的温度在渐渐增加:“手酸。”

  陆辞珩眼眸噌的一下亮了:“我们这次换个方式。”

  谢时白微微疑惑,接着就感觉到腿被碰了一下。

  薄茧的手掌让肌肤发痒,接着又被烫了一下。

  陆辞珩贴着谢时白湿黏黏的吻,喘息加重。

  谢时白脊背微颤,唇瓣被湿漉漉的舔,他喘着气空气中有些潮湿,弄的眼睛带着雾气。

  陆辞珩像只暖烘烘的大狗,蹭来蹭去,肌肤仿佛是柔然的棉花。

  谢时白黑色的发丝有些微乱,只觉得湿漉漉的,身上也变得潮湿。

  红色的小痣在一遍遍的触碰打磨下变得艳红。

  像柔软的棉花被碾过来碾过去,黑色的发丝有些微乱,只觉得湿漉漉的,身上也变得潮湿。

  棉花打磨得久了,渐渐地变成成微红的棉芯。

  *

  综艺录制的空窗期,谢时白也没有时间休息,叶应蒲被引渡回国供出了是许蕊歆买凶的事实,这对本就乱成一团的谢家来说是雪上加霜。

  许蕊歆被带走调查的时,谢时白收到了谢凌息的好几个电话,不用接都知道他这位弟弟会说出什么话。

  一起被调查的还有谢老爷子车祸的幕后黑手。

  许蕊歆做事很谨慎,很黑色的发丝有些微乱,只觉得湿漉漉的,身上也变得潮湿。但只要做了就会露出狐狸尾巴,她对谢老爷子下手的事情经过这次的买凶杀人,跟着被一起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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