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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南辞吃痛的退出了几分,舔了舔唇瓣上的血珠。

  “宝宝不愧是复制了力量系异能,咬起来比以前厉害多了。”

  说完这酸里酸气的话, 又不长记性的追着柏洲的唇瓣亲上去。

  却被柏洲侧着头躲过,终于有了喘息之隙的小少年这才颤颤巍巍说出了话来。

  “不,不行……凉……”

  乔南辞无奈的收回了异能,轻轻勾了勾手指,感受到怀里少年小幅度的颤抖后,才低头亲了亲柏洲泛红的耳垂。

  “那怎么办?宝宝转过去,老公给你舔舔?”

  乔南辞说着就扶着柏洲的腰,大手一挥就将人调了个方向。

  柏洲整个人都被挤趴在车窗上,一双嫩粉色的膝盖跪坐在座位上,细葱般的五指被男人从身后十指相扣着。

  柏洲另一只手羞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溢出什么难以启齿的声音。

  乔南辞一只手扣着柏洲手,抽出了另一只手扶在了柏洲颤抖的腰肢上。

  顺着少年白嫩的肌肤缓缓向下,明知道少年脸皮薄,却还非要故意挑逗着。

  “宝宝抬高一点呀,这么低,老公都舔不到了。”

  闻言若不是男人的大掌压在他的腰上,柏洲羞耻的恨不得转头让他舔不到就滚开。

  小少年的脸上显然是藏不了什么心事的,乔南辞几乎不需要怎么猜,就看明白了柏洲现在的意思。

  乔南辞侧着头低低的笑了,轻轻拍了拍,带着惩罚意义的在上面咬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就不滚。”

  乔南辞说完也不再继续作死的逗人了,生怕翻车让到嘴的肉跑走了。

  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

  “唔……”

  柏洲葱白的手指印在车窗上,过渡被挤压的嫩肉透着诱人的粉。

  柏洲另一只手还在捂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满眼泪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车窗外。

  暧昧的气音混杂着潮湿的空气,让人头晕目眩。

  身后的男人刚喝到了肉汤就开始恬不知耻的炫耀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喝到了。

  舔舐的声音大的像是在捧着汤碗壁舔,转着弯儿的变着法儿的舔。

  柏洲捂着下半张脸的掌心已经被雾气和汗水浸湿了,低着头抵在车窗上强撑着体面。

  “唔!”

  男人坏心思的在舌尖溢出异能,故意挑逗着柏洲本就敏感的神经。

  柏洲受不住的轻哼出声,压在车窗上的手微微用力,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浮着浅浅的汗珠在冷白的月光下美的不像话。

  柏洲眼里噙着的泪终于滑落了下去,让他的视线再次清晰了起来。

  少年本来还在隐隐颤抖的身子蓦然一僵。

  车窗外原本空旷的树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发现自己被发现了也不躲,就这么直直的对着柏洲泪眼朦胧的眸子。

  柏洲看着那双眼睛,扣着车窗的手指被用力挤压的隐隐泛着白。

  “停……乔南……停下……”

  柏洲咬着自己的手,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眼睛的主人就这么看着,足足过了几秒才缓缓走近。

  然后将手试探的放在了车窗外柏洲的掌心上。

  过大的手掌几乎能盖住柏洲整张脸,但他却固执的要看清楚少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就像是第一次进入人类社会的兽类,试探着学习能讨得主人欢心的技巧。

  幽深的眸子像是某种隐藏在暗处的野兽,紧紧的盯着狩猎的目标。

  少年的情动和眼泪是他最崇高的猎物,是他彻夜难眠的归处。

  自从有了一次被抛弃的经历后,牧文书几乎无法再接受柏洲不再视线任何一秒。

  无论他在哪,在和谁,在做什么。

  牧文书始终都要在不远处看着,确认他的存在。

  他不满总是会有很多人分走柏洲的目光,让他不能和从前那样只看着自己。

  但又担心自己管太多,柏洲会不高兴,再扔下他一个人十年……

  牧文书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睁开看看柏洲还在不在。

  今天白天打斗消耗的体力和异能太多,让他这才受不住的睡过去,但是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在半夜的时候醒来。

  牧文书半夜发现怀里的小少年忽然消失的时候,足足愣了好久,有些分不清到底哪场梦算真。

  他甚至迟钝的想,柏洲是不是根本没回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臆想。

  牧文书缓缓站了起来,有些茫然的寻找着柏洲的身影,两米左右的男人像一个无措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寻找着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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