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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发现了沈清身边有个叫方铭野的人,和自己的父亲竟然长的有五分相似,便在暗中做起来DNA鉴定。

  结果真少爷果真是方铭野,原主不甘心自己的一切被抢走,便开始恶意接近方铭野,想败坏他的名声,让爸爸妈妈厌弃他,放弃接他回家。

  最后诡计被识破,他被赶出了家门。

  不过……到现在他还没见到沈清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估计要等他知道真相后再出场。

  今天不知道柏廷寒是不是格外的忙,一直到了晚上八九点都不见人。

  柏洲抱着点点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看着电视热播的狗血连续剧,直到十点多,柏廷寒终于回来了。

  柏廷寒的脸上带个不自然的红,看起来像是喝了很多酒,身上带着酒气,单手拎着西装外套,向来一丝不苟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子被挽到手肘处,露出手臂上细细麻麻的针孔。

  “哥!你这是怎么搞的?!谁欺负你了?!”

  柏廷寒不会是被什么人灌醉,然后注射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吧!

  柏洲被自己的联想吓到,快步走上前拉着人就要往外走,“我们快去医院!”

  男人却纹丝不动,低垂着睫毛看着拉在自己小臂上的手。

  “我没事,只是易感期提前了,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男人的声音格外沙哑,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热意。

  柏洲这才想起来,柏廷寒是一个Alpha,一个像现实世界的女孩子一样,会定期来易感期的Alpha。

  “你早点休息,不用管我。”

  柏廷寒拍了拍柏洲的手背,然后转身上楼。

  柏洲做过ABO世界观的知识科普,也看过不少ABO世界的狗血连续剧,知道Alpha一般易感期的时候都会格外暴躁,像个超雄一样,打天打地。

  尤其是没有Omega伴侣安抚的Alpha,更是格外暴戾。

  可是刚才看柏廷寒,除了看起来像喝多了一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记得网上有帖子说这种看起来没有危害的Alpha最该小心,因为他们极有可能会选择自残来缓解。

  柏洲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在楼下做了一碗醒酒汤。

  对Alpha易感期知识大多数来自于只有脖子以上内容的狗血连续剧的小Beta柏洲,就这么端着醒酒汤哒哒哒上楼了。

  二楼柏廷寒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既没有摔东西,也没有大吼大叫,更没有红眼掐脖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柏洲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试探的敲了两下门。

  “哥,你喝一点醒酒汤会不会好一点?”

  门内还是没反应,柏洲将醒酒汤放在门口的地上,“那我先回了,你早点休息。”

  话音刚落,安静的门板忽然敞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盏灯也没开,像是个看不见底的无底洞,里面忽然伸出一双手,一个用力便将懵懂无知的小Beta拖进了漩涡当中。

  门口的醒酒汤被踢洒,在寂静的别墅里发出“叮当”的声响。

  屋里里面很黑,但Alpha的呼吸声却很明显,有些急促又带着热意,窝在少年的脖颈间像是小兽般蹭来蹭去,一遍遍闻着少年身上的味道。

  “你来找我了。”他说。

  柏廷寒发现自己易感期提前来的时候原本是不打算回来了的,车子都已经开到了京郊的别墅,但是Alpha在易感期强烈渴望安抚的情绪却不断的撕扯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让他控制不住又开了回来,想着哪怕只是在楼下车子里过一夜也好。

  到了别墅门口,他坐在车子里面无表情的给自己一针又一针的注射抑制剂,威士忌的烈酒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终于将他灌醉,让他跌跌撞撞的进了门。

  他想他会把自己关好,绝对不会伤害到少年一点,可他单纯的傻弟弟却像那个无人的夜晚一样,懵懂的敲响他的房门。

  “你还好吗?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

  柏洲拍了拍抱住自己的Alpha,不放心的问。

  虽然他不是亲生的,但是柏廷寒却是真的有拿他当亲弟弟照顾的,柏洲不能真的不管他。

  Alpha没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像猫咪吸猫薄荷一样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去开个灯。”

  Alpha还是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臂无声的用力。

  但凡只要柏洲露出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Alpha便立刻警觉的加大力气将人禁锢在怀里。

  柏洲只好试探的探出胳膊,点亮了床头灯,这才看清了Alpha如今的全貌。

  向来冷静自持的Alpha如今面色红润,趴在他脖颈处嗅来嗅去,漆黑的眼眸幽深晦暗隐隐带着痴迷。

  明明少年是一个不具有任何信息素的Beta,此刻却能安抚住Alpha所有的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依旧是低着头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哭不闹的,比电视剧里那些大吼大叫发疯的Alpha好哄多了。

  所以,柏廷寒的易感期是只要抱抱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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