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勾起唇角,“但我目前对你没什么兴趣。”
“你是希望我这么说的吧。”谢长荔斜靠在桌边,饶有兴味瞧着戚夕愕然的神色。
男人的心思轻易就写在脸上,毫无心机也不设防。若不是男人种种行径都透露出他便是前朝鄞王旧部,他恐也不会多花费心思在戚夕身上。
先帝子嗣众多,新帝并非众望所归的那位。
就说这鄞王吧,便是能凭三万兵复幽州之人。
呵,只是可惜这鄞王的身子便注定他继承不了达统。新帝登基前夜召鄞王回都城,在角楼设数千弓守,将鄞王及其亲信擒获。
自从,才可夜夜安眠。
“真是的,那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尺了你。”谢长荔抿唇对戚夕防备的模样不甚满意,“唔,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被放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