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般的称呼从喉头艰难挤出。
“老师……”路骁头昏脑胀,思绪都被岩浆烧融。
“请您……惩罚我……”
闷响和哭腔又一次交错起伏,在凌乱呼吸中合成一支协奏。
眼泪顺着下颚濡湿路骁颈窝,眼帘都染上发情似的艳色,身后落掌的力道只重不轻,猝不及防又变成了揉弄,像在对待一块手感极佳的面团,痛感余韵还未完全消散,就被难耐蹂躏进了皮肉深处,从而将一切官感都五倍十倍地延长,又疼又酸又痒。
席昭手背指节拭过那潮红翻涌的眼尾,尾调勾着明晃晃的逗弄。
“路同学,这才几下呢,你就开始哭了?之前不是还很有气势地说我打不着吗?我还以为你变得更厉害了,结果没有啊。”
敢情是在这里等着翻旧账啊!路骁牙关紧咬,破碎哭音无法收敛干净,配着颈上细密不断的铃铛声响,哼哼唧唧地就更像是暧昧撒娇。
太过了……呜呜……太坏了……
太坏了!
他叫都不敢放肆去叫了。
平日惩罚席昭至多让他报个数,趴倒,揍完,上药,收工,狂风暴雨般地冷酷掠夺,哪有今天这样借着没节操小视频各种言语撩拨?
这人怎么不会演戏了?演这种性格鬼畜的严厉角色简直浑然天成!
那声“老师”叫出来后,惩戒感和一丝羞耻爆棚的背德感立刻攀升到了前所 未有的巅峰,路骁心尖打颤,社会规训的道德耻感和神经本能的兴奋刺激强烈对冲在一起,他大脑都快缺氧窒息。
牙齿甫一咬上下唇,又被席昭蹙眉揉开。
“不准咬自己,疼就喊出来。”
路骁呜呜摇头,在膝头胡乱蹭着求饶:“喊了……喊了…就可以不翻译了吗……”
席昭都要被这火烧尾巴还“讨价还价”的皮劲逗笑了,垂眸对上湿漉眼瞳,压迫更显浓重:
“犯错的小狗,没有商量的资格。”
闻声龙舌兰酒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溢散出来,又被苦薄荷压制回去,耳畔呼吸急促,他搂住少年汗湿的腰肢,同时一手抄过腿弯把人打横抱上了书桌,红肿高热的地方才刚碰上冰冷桌面就惊呼哭叫着弹起,又被按住腿根的手掌轻易镇压下去。路骁既想曲膝遮掩又想拯救自己可怜的屁股,四肢挣扎着像极了闹脾气的凶犬,然而他很快就知道,只要席昭不想,自己是没有办法逃离半分的。
直觉敏锐的小狼崽子光速委屈示弱,胳膊搂上肩头,没被按住的右腿更极力勾住席昭腰侧,拼命减少着碾磨的接触面积。
“席昭,我、我错了……呜呜呜……我不看了……我真的错了呜……”
“屁股疼了就知道错了,不写作业去偷看好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示意路骁抱好自己,把这人嫌热脱掉的外套摊开铺上,小狼崽子好歹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席昭一手撑在路骁腰侧,一手给平板调转方向,以全然禁锢的姿态逼着人不得不看向屏幕。
“视频的账可以暂停。”
指尖切换界面,恰好是某人看小视频前的浏览网页,路骁只瞥了一眼又脸色爆红。
——性冷淡的特征;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性冷淡;全国十大男科医院……
席昭心平气和:“路同学,我们来讨论一下,你是基于什么前提得出了这个结论。”
就连他在看到这些搜索记录时都诡异沉默了片刻。
“首先确认对象,你疑惑的这个人,是我吗?”
路同学“呜”地一声又想哭了。
他真的完全受不了席昭用“学术研究”的正经语气说这些“脸红心跳”的东西,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没有没有!”路骁哽咽否认,“我搜的是我!真的是我!”
“是你啊?”
席昭好似“恍然”,指尖和目光一齐顺着少年腰线流转,在路骁还没回神时猝不及防地弹上那企图遮掩的尾巴。
“呃啊——!”
小路同学和小小路同学一起痛叫哭出眼泪。
席昭低哑笑着,嗓音又冷又欲:“我看好像不是吧?”
随即掌风无情甩过!
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疼痛、激动、潮热、兴奋……太多过载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把身躯淹没,路骁张了张嘴,腰腹颤栗不休,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高声尖叫,其实只粗喘着吐出快凝成滚水的气息。
神魂陷落。
看着那点失神吐出的舌尖,席昭知道这人已经大脑宕机了,没办法啊,别看某位同学又摸腹肌又要亲亲,好像满脑子涩涩废料,但只要过火一点就会没出息地捂着耳朵逃跑。
呵,“性冷淡”,怕不是把这个三个字打出来脸就开始红了。
他微微低头,碎散黑发扫过少年高热的皮肤,撩出一阵暧昧痒麻,琥珀眼眸极力凝神注视,却又见他在唇与唇相贴之际慵懒移开呼吸,猫的胡须逗弄拂过脸颊,最终停在耳垂边缘,若有似无地触碰,戏谑诱哄般吐息。
“不说实话吗?”
浑身粉红的小狗又想用爪子把自己挡起来了。
拉开距离,席昭拿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