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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迷离的射灯下,长裙的垂坠感异常地好,裹着她的娇躯。

  那射灯的光线恰好扫过她腰线以下,清晰照见圆润紧致紧若水蜜桃的臋,中央一道饱满的臀缝。

  周禛在她背后看着,喉结上下滚动着,锋利又饱满。

  沈孟昭然这撩人的小妖精。经过浇灌和采撷,女人的妩媚气息更足了。

  小妖精的背影如此勾人,以后不能给她在外面穿垂坠感如此强、如此贴身的布料。

  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回到酒店后,“砰”地一声,雕花铝合金门砸上。孟昭然正想弯腰将高跟鞋摘掉,却是腰间一紧,身体一轻,被他掐着腰直接抱到了沙发上。

  期间,周禛路过全屋中控,按下按钮,灰色窗帘自动从两边向中央靠拢,他甚至有空腾出一只手,在裤兜里摸出一枚扁扁的小盒,孟昭然反应过来,那是作案工具。

  他劲瘦的窄腰挨靠上沙发,富于弹性的沙发立时凹陷下去一块。

  周禛握住她膝盖,引导着她将膝盖放至两侧,挨着他长裤的裤缝。

  孟昭然垂着眼眸,视线恰好落在他的喉结处。

  锋利的梭状喉结,正一下下地耸动着,他中午新换的衬衫,纽扣系上衬衫最顶一颗,领带被他单手摘掉。

  皮带松解,孟昭然懵懵地看着那枚作案工具被放在顶端。

  然后一点点向下捋,舒展,直到全然地套住狰狞而青筋毕露的所在,薄薄的橡胶被拉伸到了极致。

  咚、咚、咚。

  心跳快到无以复加,孟昭然下意识地别过脸,牵出脆弱美好的颈线,天鹅颈婉约柔美。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三角的、贴覆中央的布料被拽开,他捧起她,迫她坐下,直直对准他的

  她几乎连眼泪都涌出来,身子骨簌簌发颤,上也不能下也不能,齿关咬紧,一声斥骂就要出口,又想起立下的flag“一句话也不会说”,生生憋回去。

  “放轻松,宝宝,你受得住的,嗯?。”

  周禛的俊脸贴上她脸颊,低声。

  她指尖发颤,又被他扣住,按在沙发上,勒得她指骨都疼。

  被他按着肩膀,一点点地沉下去,一寸又一寸过程漫长,连时间也被拉长,她被迫用神经末梢最发达之处,全然地感受他遍布的青筋,还汩汩地跳动。

  脊椎骨发麻,从尾椎一直麻至头皮,灵魂都要悬空。

  后来,等她和周禛熟到可以自如地交换感受时,周禛总问她这个过程里最喜欢哪一步,她都羞得满颊绯红。

  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才用细若蚊呐的嗓音,说她最喜欢被置入这个过程每次都艰难得像第一次。

  缝隙和褶皱被撑开,缠裹,无一处不贴合,连灵魂都充实,充实到颤栗,颤栗到身心合一又分离。

  中途,听到他满足的喟叹,低哑的一声,喘息像兽的低吼。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

  壁灯挖空,一枚小圆灯如落日,镶嵌在多利亚柱式的古希腊建筑里,影影绰绰地,照见她裙摆如花瓣般垂下,而他衬衫仍扣至喉结下方,勾起的唇角带起漫不经心。

  两人皆衣冠楚楚,但裙下却很不堪。

  孟昭然好奇地低头去看,她白天没进食多少,只吃了阿婵拿过来的西蓝花、鸡胸肉和白灼虾,这也也早在高强度的MV拍摄下消耗得差不多了。

  可是现在肚皮处竟然鼓起,她疑惑地辨认了下,待发觉那是他的

  真真是羞臊死人了,光明正大地昭示着,他们正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美人面,被小圆灯映得发白,秋水剪眸中雾气粼粼,润意漉漉,若芙蓉泣露。

  乌发散乱地披在脑后,眼尾还带着眼影的亮色细闪,眼睫开合间,美得惊心动魄。

  周禛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肌肤被映得如玉一般通透,可见其下细细的血管,好似透明。

  想到她被他这么着就觉得她可怜,可怜巴巴的,却又更想欺负她,听她泣吟,发出小猫儿似的声音。

  他吻上她潋滟的眼尾。

  “宝宝,真不说话?”

  孟昭然绷着发白的脸,摇头。

  “真不说,待会别哭着求我。嗯?”

  “到时候,就让宝宝说些更羞的了。我宝宝脸皮这么薄,第二天都不好见人了。”

  他指尖轻刮过她的脸颊,哑着嗓子,故意说些羞臊的话给她听。

  “宝宝,你脸颊好烫。”

  不光脸颊烫,相交处也

  孟昭然羞愤得要哭,她哭的时候某处也跟着缩紧,令被包裹着的男人,从尾椎骨一直麻至天灵盖。

  周禛忍不住闷哼一声,摁着她的柔荑,狠狠地颠簸了她几下。

  一阵低吟冲口而出,孟昭然终于忍不住,悦意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蔓延出酥麻,令人越发上下不能。偏偏沙发的弹性十足,更便利了他的作弄。

  果然,在这方面她是斗不过周禛的,他总有千百种方法让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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