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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别急着下去,替我遮一遮。”他哑声。
遮一遮,遮什么?
孟昭然脑子还是发懵的,正要发声问出来,小腹往下一烫,迫人。她蓦地明白过来,脸颊漫上好看的樱粉色。
“你怎么这时候”她恨恨地磨了下牙齿,被他提醒了之后越发察觉“它”的存在,连脊节都僵硬。
周禛在第三级台阶坐下,孟昭然迅速换了个姿势,仍坐在他怀里,只并拢着腿。
方唯、邵清泽、罗晓冰等人鱼贯而入,见到的就是周禛跨坐在台阶上,一条长腿支在地上,松松揽着孟昭然。
“真吓人,死丫头项天赐,回去我要往他被子里放蜘蛛!”
罗晓冰瞅瞅扶手上的大蜘蛛,又瞅瞅周禛怀里的孟昭然。
她显然被吓得不轻,鼻尖都漫着一层樱粉色,眼睛里雾气朦胧,好似要哭出来。
美人儿的惊惧,美自不必说,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儿,简直让人恨不能搂在怀里好好疼爱,怪不得自古君主见了美人儿就成昏君,罗晓冰简直要尖叫。
罗晓冰:“真是的。吓得你脸都红了,耳朵也红。”
脸红另有原因的孟昭然:“”
她能说,她现在不怕了,完全是被厚脸皮的某人羞红的么?
偏偏他在这个时候硬?这种恐怖的环境还怎么硬得起来也算他天赋异禀,她脑海中微妙地滑过这个词。
会不会很疼?
周禛瞧着怀里低眸不语的少女,自然知道这只小猫儿在想什么。
她也被他教坏了,懵懂的一张白纸渐渐有了他拓印上去的色彩,开始食髓知味,开始闹着着要糖吃。
方唯把一封信笺拿给周禛看。
这是方才她和邵清泽在书房的收获。
信笺上有火漆印滴落的蜡,玫瑰花纹缠绕的底,圆体字清晰可见,每一个字母都带着优美的弧度。
「亲爱的碧翠丝,我有一枚掉落在花瓶底部的戒指,我一直让它待在里头没管它。但今天我想把它拿出来在舞会上戴,却发现它不见了。花瓶没有移动过,而方朗宁神探侦查后,告知我花瓶上除了我的指纹,再无别人的。真是蹊跷。
你的,瑟曦。」
方唯:“花瓶没有被移动,也没有指纹留下,花瓶口的尺寸窄得只能放进小婴儿的拳头,所以是怎么把戒指拿走的?”
周禛分析道:“看作案工具。有什么工具又细又长,既不留下指纹,也不用移动花瓶就能拿走戒指。”
“不错。”方唯被他一启发,只觉得豁然开朗。“那我们先上楼找找有没有这种工具,你和昭昭随后上去。”
“嗯。”
随后,方唯、邵清泽、李魁等一行人都上了二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这期间,孟昭然目光一直落在楼梯扶手上。
她定睛一看,楼梯扶手上的蜘蛛,只有两只是真的,其余看起来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都是假蜘蛛,但其上的绒毛栩栩如生,可以假乱真。
“太坏了。”她囔囔低语。
“是谁坏?”
他嗓音徐徐,在寂静的楼梯间响起时有种低哑的失真,磁性铺上来。
“项天赐坏,节目组坏,”孟昭然羞恼地在他肩头轻锤,还被他抵着,热量要透过来。她磨了磨牙齿,嗓音娇蛮:“你也坏!”
坏到在这时候悄没声儿地“欺负”她,她又不能声张。
周禛轻轻地笑了。黑暗里,速来漠然的眼睛抚过她,浸满了隐晦又光明正大的情。欲。
“宝宝,只许我对你坏,好不好?”
第53章 帐篷“压疼你了?”
“宝宝,只许我对你坏,好不好?”
孟昭然咬着唇,热意一蓬一蓬地涌上脸,忍不住探究着,只许他对她坏,到底是哪种“坏法”?
真是讨厌,她明明在讲很正经的事,被他带了下,这话题就落入了不正经,变得孟浪起来。
“你忍不住了?”她没头没脑地问。
她说得隐晦,挨靠着他膝盖的臋部小心翼翼,根本不敢贴上去,要避开烙人的铁。
“忍不住也要忍,不然呢?”他薄唇擦过她脆弱的耳廓,薄唇是凉的,而她耳廓发热。
他们就这么坐在这无风飘起的窗帘底下,在满楼梯扶手的大蜘蛛旁,血腥味
渗入鼻腔,环境相当恐怖,他们两人却相当地浪漫,像在调情,在花前月下。
似乎周禛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将任何地点都变成花前月下。
“忍不住你就去厕所。”她羞恼,恨不能掐他一把。她怎么这么傻,还关心他“忍不忍得住”的问题?简直像羊入虎口。
而且她没来由地紧张,紧张到脊背僵直,毕竟这是在录节目,忍冬纹墙纸的墙壁上,指不定贴着摄像头,收音极好,将他们的囔囔低语录进去,播出。
届时,全国网友都会知道他们脑袋里装满了颜色。
“去厕所,也不是那么快能解决。”周禛模糊地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