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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想象不出来,沈新月抓着人家手蹦蹦跳跳,“那你形容我,你说说看,我是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话落,她忽地探身,弯腰偏过脸,舌尖快速一舔。

  颈间微凉,像一条小蛇爬过,皮下神经如过电将感觉迅速扩散开,环形缠绕。

  连呼吸都忘记,双眼茫然睁大,沈新月先是一冷,而后全身血液海啸般掀至头顶。

  她轰就热了。

  “奶糖味儿。”罪魁祸首脚步轻快走远。

  沈新月拿手围了个半圈捂着脸,小跑追上。

  “你干嘛呀!”她跺脚,“干嘛突然亲人家。”不好意思说舔,怕被路过的游客听见。

  “你问我什么味儿。”

  江师傅昂首挺胸,十分自得,“我鼻子不如你灵光,嘴巴也不如你会说,又是花又是雨的,只好亲自去试,尝到什么就是什么。”

  沈新月狐疑盯她,起先还觉得她挺厉害的,哎呦又亲又舔,真不得了。

  盯得久了,难免发现端倪,“怎么说话的时候不敢看我。”

  江有盈指一下脚底,被人戳破心事那种欲盖弥彰,大声辩解:“黑灯瞎火,我不得看着路。”

  “你平时最擅长拿眼睛瞪人,恨人,现在倒怂了。”

  沈新月跳到她面前,凑近了认真看。她身体往后仰了下,转过脸手掩唇笑,推开,“滚蛋。”

  “你害羞。”

  沈新月一把抱住她,好开心,牛皮糖似的,任人怎么甩都甩不掉。

  “站直了。”轻咳一声,江有盈冷下脸命令。

  起风了,于是彼此依偎得更紧,不愿往人多的地方去,她们往村口河边走,那处有个石桥,桥上挂了一圈彩灯,四周静悄悄,唯潺潺流水声。

  找个地方坐,江有盈往水里扔块石头听响,朝天扬起脸,“估摸要下雨。”

  沈新月搂着她一只胳膊,“啊?那我怎么摘野菜。”

  “下够了雨,野菜会更多。”江有盈说。

  “那就好。”沈新月头靠在她肩膀。

  她笑,沈新月看她,鼓一下腮,重新把脑袋靠回去,想问问她,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又怕说错话惹她生气,眼珠一转,换了个句式,“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外婆呀。”

  “告诉外婆什么?”江有盈微皱眉,侧过脸。

  大风夜,月朦胧,她的脸半明半暗,眉宇深沉,叫人心里莫名一缩。

  沈新月瞬间丢了大半勇气,只能嗫嚅着回答说“没什么”。

  “外婆不会同意的。”江有盈自顾自往下讲。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沈新月揪紧她毛衣袖子。

  之前的话,江有盈一字不落还回去。

  “你没钱没本事,还倒欠一屁股债,就别痴心妄想了,你根本配不上我。”

  心口一痛,沈新月表情扭曲。

  “你真毒!”

  第27章

  受不了她的冷嘲热讽,沈新月气得,真想调头就走。

  可转念一想,那些话不都她自己说的。

  “可你也不能老拿这个挤对我呀。”

  她嘴上不满,身体倒是老实得很,还死死搂着人家胳膊呢。

  叹了口气,开始自省,“我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老拿钱说事,像活在情感吐槽贴聊天记录里的渣男,说自己没钱没本事吧啦吧啦一堆,其实就是不想负责任……”

  江有盈面露厌烦,闭眼、吐气,忍了又忍才没甩开她,“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再听到‘责任’这两个字。”

  “我早就不是小女生了,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负责任,我们有机会在一起玩就玩,缘分尽了就散伙,别太较真。”

  “哎呀!”沈新月扭一下身子,“人家在反省了啦。”

  话音落,她想到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你还因为我穿高跟鞋生气来着,觉得我只是来度假,不是过日子,狠狠给我好几个下马威呢。”

  嘴硬得要死,心里也在意得要死。

  “哦,女人,都是你的谎言。”沈新月表示悟了。

  被残忍戳穿,江师傅凝眉不语,只是仰头望天,字正腔圆朗诵谚语:“云自东北起,必有风和雨。”

  她严肃又不失体贴,叮嘱说:“明早你上山摘菜的时候戴个斗笠,要是雨大,就把外婆的蓑衣也披上。”

  沈新月笑得前仰后合,半晌揉揉酸透的腮帮,“这话题转得也太硬了。”

  江师傅仍是板着张脸,大概最近的国际局势很让她苦恼。

  沈新月说回前话,“总之,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缓冲和适应,如有冒犯,江师傅多多见谅。”

  她几段离奇的感情经历江有盈从外婆口中听说不少,事业方面,外婆只知道是开公司,具体干什么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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