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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温柚柠看得出来是松柏占据上风,“放开它。你先撤。”

  赵泽踩着雨靴蹚水,水很浅刚过脚踝,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回头,乐了,“温老师。你来了啊。”

  “松柏它……”赵泽拿棍指了指,定睛一看,只有挨揍的那只鳄鱼趴在原地,松柏不知所踪。

  “???”

  一路顺着看去,停在了温柚柠面前。

  赵泽‘啧’了一声,人家一叫就走,我嗓子都喊破了!

  ‘它、要、咬……人。’

  温柚柠蹲下来,在围栏里跟松柏对视,“谁?那只鳄鱼吗?”

  松柏眨了下眼睛,‘对。’

  “你是在阻止它咬人吗?”温柚柠看着松柏身上被咬伤的地方,“一会给你配点药。”

  这点皮外伤对于硬抗一铁锹的鳄鱼不算什么。

  挨揍的鳄鱼看起来没受什么伤,趴在地上,它的饲养员这个时候也终于敢上前,棍子戳着它说:“看你,打又打不过,又菜又爱玩。准备准备吧,该咱们上场了”

  鳄鱼张了下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别叫,一会就咬死你。’

  ‘伸脑袋进来的时候我就咬住。’

  ‘咬死。’

  温柚柠看向那只陌生鳄鱼。

  饲养员没有任何察觉,蹲在鳄鱼身边随意用手摸了两下,“张什么嘴,饿了?一会表演完下来给你吃鱼怎么样?”

  ‘烦死了。’

  ‘一会就咬死你。’

  “那条鳄鱼要咬人。”

  钱诺蹲在一边,暗戳戳的也想去摸鳄鱼,闻言下意识的回应:“嗯。嗯??”

  温柚柠问:“你们这鳄鱼要是咬了人,会怎么处理?”

  “啊?”赵泽突然听到这个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咬人吗?那鳄鱼就不能留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咬人都属于严重事故。”

  温柚柠指向那条被松柏揍了的鳄鱼说:“你去跟那个饲养员说一声,鳄鱼想咬他。”

  赵泽:“什么——?!”

  这池子里一共就两条鳄鱼,温柚柠说话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话那位饲养员显然也是听到了的。

  “是在说我吗?”饲养员看起来很年轻,像是刚大学毕业。

  温柚柠没有否认,只说:“它表演注意安全,最好换条鳄鱼。”

  饲养员闻言有些不太高兴,但顾及到是赵泽认识的人,他并没有当面发脾气,“鳄鱼表演都有被咬的危险,不懂别乱说。我跟阿逗关系可好了,它不可能会咬我。”

  饲养员对于自己和鳄鱼的关系还是很有信心的。

  赵泽斟酌了一下也跟着劝说:“温老师既然都这么说了,你要不把表演压后,让小利先……”

  “不是,赵哥你俩说啥呢,净说这莫名奇妙的话。”饲养员转身招呼着工作人员帮忙把鳄鱼送上表演台。

  温柚柠:“那条鳄鱼心里想的就是在你伸脑袋进来的时候咬住,你下一个表演是探头进鳄鱼脑袋里?”

  “心里想的?”饲养员嗤笑一声,摆摆手说:“别逗乐了,诶,你就是赵哥说的那个主播是吧?别到我这搞节目效果,我不信这些,再说了,那表演栏里,我的表演是什么不都写清楚了吗。”

  “你别不信,温老师真的会读心。”钱诺听他这么说有些着急,“温老师说鳄鱼想咬你,那肯定会咬你的。”

  饲养员:“……”

  他混不在意道:“信她会读心不如信我会飞。”

  【感觉那鳄鱼凶巴巴的,把松柏都给咬了。】

  【能表演的鳄鱼都是经过训练的,会咬人的概率其实微乎其微。】

  【温老师既然说听到了,那我觉得还是信一手吧,总归没坏处。】

  赵泽站在中间,给他整的也不自信了,情感上来讲他是相信同事的,那鳄鱼来园区的时间比他都长,熬走了前一任饲养员都没出过事故,新饲养员也来了两年,感情早都建立起来了。

  可想到温柚柠和松柏的沟通,赵泽纠结的挠头,他也觉得温柚柠说的是真的。

  赵泽跑到同事身边,低声说:“要不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饲养员翻了个白眼,直接蹲下掰开鳄鱼的嘴,把手伸到里面,拿出来,“看!咬我了吗?别什么都信,小心老了被业务员骗买保险。”

  赵泽看了看同事,又看向温柚柠。

  “松柏打那条鳄鱼,就是因为听它说要咬人才打的。”温柚柠拍拍松柏,“对吗?对就点头。”

  松柏上下幅度很小的动了动脑袋,‘对!’

  饲养员冲她礼貌笑笑,转头跟工作人员道:“哥咱快点,上面还有观众等着呢。”

  鳄鱼表演的观众席几乎都坐满了,在下面耽搁这么长时间,耽误了表演引起观众不满,这个结果谁来负责?

  还不是他这个表演的当事人。

  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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