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彤和杨慧都被陈卫东疯狂的举动给吓坏了,他们都在呼喊着让陈卫东住手。
陈卫东腰上伤口的缝合处全崩开了,有鲜血渗出。女人根本无力阻拦陈卫东的霸道,排骨被囫囵个塞进去好几块。
四十分钟后警察和法医都赶到了,辖区派出所民警给陈卫东敬了个礼,
“请局长讲述一下事发过程。”
陈卫东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母亲和妹妹,眼睛有些湿润,
“大姐是好人,在我们陈家很多年。今天她来送饭,我觉得没啥胃口,就让大姐把饭吃了。没成想刚吃三口她就喷出一口血...”
法医提取了女人的呕吐物,
“局长同志,按我的经验判断,死者十有八九是中毒而亡的。可她这脸肿的也太不像样了,不能是被打的吧?”
陈卫东哀叹不已,
“好厉害的毒药,竟然把脑袋都憋大了。你们要尽快收集证据,还死者公道。”
法医和辖区派出所民警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敢说啥。医生再次给陈卫东的伤口做了处置,杨慧和铁彤的情绪还没有平复,
“卫东,这是咋回事啊?刚才死那个何姐可是咱们家老佣人了,她咋会害你呢?”
陈卫东摆手止住了母亲的询问,他让妹妹把自己的大哥大找出来。事态再明显不过,所有攻击自己的人都是被人控制了心智。
陈卫东一边打电话一边带着母亲和妹妹往医院外面走。杨慧心里发慌,
“卫东,这么晚了你带我们去哪?你离开医院...”
陈卫东打断了杨慧的话,
“妈,现在所有和我有关系的人都很危险,我必须把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医院门口等了不一会就来了辆出租车,三个人坐上出租车就走了。此时有人在医院的角落里打手机,
“目标离开医院了,坐出租车走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能把人冻住,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执行下一个目标。”
陈卫东上了出租车就不那么紧张了,司机也没问去哪,好像知道目的地一样。铁彤有点害怕,
“哥,咱们这是去哪?”
此时出租车司机扭过头来呲牙一笑,
“你们去哪我都能送。”
杨慧和铁彤一起惊呼,
“胜利!小姑父!”
原来开出租车的是铁家的姑爷郝胜利。郝胜利现在是陈卫东的得力干将之一,很得他信任,
“胜利哥,你多绕几圈,别直接去目的地。”
郝胜利从来不质疑陈卫东的命令,出租车七拐八绕的来到城西的一个独栋别墅门口。
清早的医大二院住院部很安静,大部分病患和家属还在睡梦中。
一个把自己捂得很严实的男人悄悄来到一间病房外,他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没有一丝光亮,里面的人应该还在睡觉。
男人环顾左右无人,悄悄打开房门进入。房门是自吸的,马上就关闭了。男人借助走廊微弱的灯光抽出了身上的匕首,病床上明显有一个不规则的隆起,
男人脚步一顿,这不应该是个女人吗,怎么如此肥胖?整张床快被这人给压塌了。
男人没有理智,他猛的上前掀开被子,随着被子被扯飞的是一个被改装过的气阀。
尖锐的气压声充斥了整个房间,男人闻到了液化气的味道,他紧捂口鼻。床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液化气钢瓶。
呛人的气体让男人感觉恶心无力,他转身欲夺门而逃。想法是好的,动作也是标准的,奈何房门不给面子。
男人跟死了爹一样砸着房门,走廊里岁月静好似乎有意抚平这世间的哀伤。男人折返回来又往窗户奔去,跳楼也没啥,摔断腿总比丢掉命强。
生活的残酷又给了男人一记重击,他摸着被木板钉死的窗户,终于有一丝理智回归了身体。
萧百合坐在自家的奔驰车上问司机老周,
“咱们这是去哪呀?为什么让你这么早来接我?”
老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夫人,我也不太清楚,昨天中午先生在山庄门口遇刺了,腰上破了个口子。”
萧百合瞪大眼睛,
“啥?卫东受伤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老周作为司机,他不敢说太多,
“夫人,先生没有什么大碍,我这就是带你去见先生的。听说...有人在针对陈家,现在连你住院的地方都不安全。”
萧百合无语了,她跟陈卫东夫妻这么多年也算是经过风浪的,没想到还有东躲西藏的这一天,
“老周,要是外面不安全的话你就把我送到我父母那里好了,没有地方比大院更安全。”
老周苦笑着摇摇头,
“夫人,你就别难为我了,先生早就知道你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他让我告诉你, 陈家三族都不安全